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云深一面想引他多说几句,一面又心疼得紧,一面又觉得无能为力。该吃的止疼药已经吃了,那毕竟是药,总不能一疼就吃。
“可能压迫神经了。”
屋裏温度不算低,他拉开一点被子,让肖誉透透气。想起之前和两人睡一起时,肖誉好像习惯仰卧。肖誉的睡姿和本人一样板正,两手规矩地交握在胸前,睡姿过分安详了。
他让肖誉躺平,找来一个靠枕垫在腰下,尾骨刚好离开床垫,这一点高度也不至于难受。
“这样好点吗?”
“好多了……谢谢。”
肖誉的睡眠质量挺好,这会儿说的话转天估计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瞧着肖誉的眉头慢慢舒展,身上的汗也落了,便给盖好被子,关灯躺回去,但他睡不着了。
一会儿觉得该掐着时间给肖誉翻身,一会儿用手机搜索“尾骨骨折怎么睡觉”。等后半夜肖誉没再喊疼了,他才睡过去,还做了好几个关于肖誉的噩梦。
转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晒在身上很暖。季云深已经出门了,床上还留着新沐浴液的柑橘味,肖誉拉着被子凑到鼻尖,还能闻到季云深身上的树苔香。
那个人是往衣柜裏喷香水吗,怎么像腌入味了一样……
他今天要回宿舍拿东西,又不想让司机看见他用甜甜圈坐垫,就瞒着季云深乘地铁回去。好在地铁爆满,他就是想坐也没地方坐。
方知夏依然在打游戏,旁边放着两本打开的专业书,估计是有想发奋的心,又缺了点自控力,而且,书上面的笔……也是他的。
他找出抽屉裏所有的笔,全部送给方知夏。
“我靠不是吧,你也太歹毒了!”
肖誉听蒙了:“你不是懒得买笔吗,这些够用到毕业了。”
“我才不用!你这和诅咒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有什么区别!”方知夏嚷道,随便抽走两支,说,“这就够了,千万别让我学习了!”
肖誉:“……”不过他也没全带走,给方知夏留了好几支放在桌上。
“你要退宿吗?”方知夏打完一局游戏,手肘搭在椅背上,侧身看着他,兴奋又八卦,“我就说你早晚得从了吧,季总人真挺好的。”
动作一顿,肖誉垂着头往电脑包裏收电源线,他不知道怎么说。其他人眼裏的季云深大抵非常深情,季云深……也确实是这样,可昨天发布会上,季云深擅自做主令他很难受。
至少在他看来,他们现在是情侣,情侣之间应该相敬相爱,“敬”他完全感受不到,“爱”也远不到他想象中的程度。他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两人中间好像有一条松紧绳,这条绳现在处于松弛状态,一点点外力就能让他们靠近,或离得更远。
不知季云深怎样想,但他似乎始终悲观看待。
“我想和他试试。”
脱口而出的话却充满期待。
“试呗,我可太羡慕季云深了。”方知夏笑呵呵地,“你也别让自己吃亏,睡他个百八十次的,就算分手也能回本儿了。”
一包未拆封的抽纸砸了过去。
“你瞎说什么,我说的试试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年底要比赛,现在当然以学业为重。”
他的语气格外正直,甚至带着说教、训斥的意味,但耳朵和脖子通红一片——这番话也不知是说给方知夏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方知夏知道他脸皮比宣纸薄,肆无忌惮笑了一会儿就及时收住,从电脑上找了段视频,说:“你看谢承,你们发布会上说什么了,谢承这气得表情都扭曲了。”
屏幕上是昨晚发布会的一小段视频,不仅不清晰,还很晃,像有人偷偷拍的。谢承的眼神似乎在看甜品臺,是他接受采访的地方,昨晚他就是被这样的目光一直註视着?
嫉妒,恶毒,像饿极的鬣狗,埋伏在暗处,等待出击。
这下他百分百确定,卫生间的门是谢承锁的,地上那滩洗涤剂也是谢承洒的——就这么恨他吗?
从白雪皑皑的黑土地,来到风起云涌的沪市,一人多面,他心思细密他机智灵活他信仰坚定,周旋于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与日伪展开生死博弈,谱写地下工作者炫丽的征程!...
一眼看富贵,两眼断生死。从看出女神有灾祸开始,李十一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双强双洁互宠扒马,男帅女拽听闻帝国墨爷的太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各路人马暗中看笑话。学习垃圾?陆眠甩出理科状元的高考成绩单。没有才艺?陆眠一手弹琴一...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这一次,他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巅,让众生膜拜!...
她是21世纪暴力雇佣兵,却在一夕之间穿越魔幻世界,成为花痴加废柴五小姐!楚家五千金不学无术,狗屁不通,半近痴傻,却是天生修炼斗气和魔法的绝佳体质!一招穿越,十世记忆,雇佣兵逆袭变身!辱我?揍之!骂我?揍之!以暴制暴,上演绝世嚣张!穿越之前斗气魔法什么都不行?楚柒冷笑!穿越而来,这一世她必将站在世界的巅峰,笑傲天下!...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