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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许如清移开眼,“你听那老东西的话,利用我和周博山交易。刚才你救我,是因为要留着我查许志才的死因吧?”
许清越不愿听他提起那件事,有些不耐,干脆掠过:“我说了,爸的事等我回去会查——”
“那老东西早火化了,你怎么查?”
许清越面色一凛。
他盯着许清越看了半刻,忽然笑出声:“哥,你想不想?”
不等许清越反应,他把食指函进嘴裏慢吞吞添起来,抬起头,小狗一样瞧着许清越。
许清越拽他的手腕,他很轻巧地躲开,另一手解开工装裤的绳,坐上了许清越的床,张开成一个“m”,把自己的全部展示给许清越看。
许清越青筋一跳,去拢他的腿:“你再自轻自贱,作死了别怪我没管你。”
“你真的关心我,还是怕我死了找不到人给你爸报仇?”
脚尖微抬,他踢开许清越的手,面上似笑非笑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刻薄,用刚刚添湿的手指阔开。
许清越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盯着他。
他嬉笑道:“你很多天没有过了吧,可以利用我啊。”
这个时间,许盛康源的人大多吃好了饭,出去进行晚间的工作,员工宿舍安静异常,黏腻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炸开,比空气潮湿,让人汗流浃背。
许清越好似不为所动,把手机壳收到床边的置物篮裏,脱了鞋上床准备休息,下一秒,许如清骑了上来。
上下铺间距只有半人高,许如清的头刚好顶在上铺的木板上。
许清越烦躁地推他,他却加紧腿稳稳坐在上面,垂头看着许清越:“在我面前就别装正经了。”弯腰凑近,他在许清越耳边吹了口气,悄声道,“哥,你好映。”
“滚下去。”
许清越抬膝掀他,他本能去抓床栏,却拽掉了香包。他拿着香包怔楞半天,恍然大悟。
“你和陈冉上过床了吧,”他轻轻一抛,扔远了香包,拉着许清越的手过去,“她能做的我也能,这裏,只为你打开。”
许清越忽然想起他餵鱼时,小金鱼浮出水面,翕动着讨食的嘴。
忽而天旋地转,许如清的视野被上铺底部的木板填满,铁架床禁不住撞击,发出破败的“咯吱”声。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屋裏的灯还没开。许清越的汗水滴下来,他眼前一片氤氲,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方能看清许清越的模样。
就算是在床上,许清越好像也永远保持几分清醒,现今却皱紧了眉,直勾勾盯着他,深沈且充斥着侵略,汗水滑过下颌,透出成熟男人深陷晴欲的性感。
他骂着许清越,又抱紧许清越,却再次推开许清越。许清越摸不透他的心思,两人互相看着彼此,许清越喉结动了动,铺天盖吻了下去。
晚上十点多,员工陆续回到宿舍,板房隔音差,各种嘈杂声和谈笑声传到两人耳朵裏。许如清的嘴被捂住了,许清越半是威胁,半是安慰道:“小点声。”
但许清越向来霸道,越是不让闹,越是弄得狠,没多时便感觉掌心发潮,一时分不清许如清脸上的是汗还是泪。
两人连结得最紧密的那刻,许如清几近昏睡,却哽咽出声:“为什么都不爱我呢……”
许清越心臟钝痛,终于理解刚才那一番是为了什么。
他把许如清搂在怀裏,锁得密不透风,许如清眉目舒展开来,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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