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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游戏机不在他这,郁舟就不追着他了。
他心里隐隐有这么怀疑过这个真相,但潜意识里一直不愿意相信。
话音刚落,卫燃突然看见了郁舟的身影。
在室外空地的亭子里,郁舟跟应霁坐得很近,正歪着头听着应霁在他耳边讲话。
氛围看着是融洽得不得了。
卫燃瞳孔微缩,神色大变,连拐杖也不拄了,不顾伤势,冲入亭子,直接过去拽人。
他闯进来的时候简直掀起了一阵风,雷厉风行,嗓音饱含怒火,怒声质问:
“我就请了几天假。你跟别人好上了?”
突然有人影冲至身前,郁舟吓了一跳:“……卫燃?”
亭子中央的石桌上正铺着一张试卷,原本在给郁舟讲题的应霁也停下了,冷淡地看向卫燃。
应霁将笔一撂,不轻不重地按在桌上,气度沉稳如山,语气不徐不疾:“卫燃,我以为你不会再来纠缠了。原来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定位?你对郁舟来说就是累赘。”
卫燃压抑着满腔怒火,毫不相让地反击:“郁舟先追的是我。你算老几?”
卫燃又扭头将目光射向郁舟,看着郁舟那张清纯茫然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先追我的,现在说不追就不追了,连面也不见了——搞得我他妈天天都在脑子里想你。”
卫燃脸色难看,后牙猛咬,腮帮绷紧几回,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简直被你……钓得跟狗一样。”
他是真的生气。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吃郁舟这套,气郁舟凭什么追他半途而废,气郁舟凭什么不选自己。
天之骄子如卫燃,顺风顺水了十八年,头一次对自己产生疑窦,简直要怀疑人生了——我比别的人差在哪里?
郁舟只觉茫然,小动物一样缩着脑袋,不懂卫燃在说什么,更不懂卫燃为什么愤怒成这样。
卫燃握住郁舟的手腕,就要强行带人走。
可他腿伤未愈,又情绪不稳,刚走出两步就踉跄一下,疼痛刺骨,脸色苍白,仍执着地拉着郁舟往外走。
应霁站起身,眼神晦暗,指骨微攥出响声。
面对这样势如水火的场面,郁舟出于以往丰富的经验,此时还算镇定,而且他知道卫燃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于是抿着唇,回首向应霁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卫燃拉着郁舟穿过空地,穿过走廊,一直到行政楼后的阴影下。
郁舟猛然被按在墙壁上,被卫燃颀长的身形完全遮盖。
卫燃一手按在他身边的墙上,将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方才的怒火已经渐渐平息,现下眼中只剩一片冰凉。
“什么意思,郁舟。”
“我卧病在床的时候,难道你一直在外面跟应霁卿卿我我吗?”
卫燃两指捏住郁舟的脸颊肉,抬起,强迫他仰视自己。
“啊,卫燃……”郁舟猝不及防被掐脸,腮帮被捏得凹陷,又因为肤肉丰满而被挤压得嘟起,糊里糊涂把嘴都打开了,露出了水光艳丽的唇舌。
卫燃盯着他的唇,问:“亲了吗?”
“什么……”
“我说,你跟应霁亲了吗?”
郁舟被问到傻住,张着小嘴露出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
“应霁那么古板守正,也会跟你亲吗?”
“我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味道呢……”
“应该是香的。”
卫燃低下头,靠近他,眼睫轻垂,看着他的唇,好像有无尽的湿润香气,随着郁舟温热的吐息浮出来。
“初吻还在不在?”
“说话。”
什么……初吻……算在吗?那次亲到柏星的嘴角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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