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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昭拉着她的手,态度温和的简直不像曾经位于帝位之上的一国之君,宋怀玉思忖良久,娓娓道:“民女的娘亲是个很普通的村妇,她在早些年的那场疫病中与父亲一同离了人世。”
她还记得刚穿越而来时梦中的那场大火,火光弥漫,四处皆是尖叫声,以及那个抱着自己奔逃的女人
反正记着那句话总没错,离姓宋的人远些。
长宁宋姓虽是大姓,但已故平朝帝兼她亲娘说的那句话,指的应是皇家宋氏的人。
原主娘亲说出那样的话必定有她的理由,她现在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除她以外的人知晓自己为已故平朝帝的女儿。
她若是恢复身份,必定会引起长宁动荡,不,她可不想成为那个引起长宁兵荒马乱的罪人,所以她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待离开长宁,与阿远他们躲到别处,微小地活下去。
“。。。那你如今多大了?”
宋言昭越看她越觉得熟悉,尤其那眉眼跟轮廓,太像了,真的太像她阿姐,上一任长宁女帝:平朝(zhao)帝了。
“民女今年刚满二五。”
“二五啊。。。”
宋言昭的神情恍惚了下,似在思考什么。
宋怀玉默不作声站在她的跟前,暗暗吐了口气。
她故意将自己的年龄说大了几岁,怕的就是文昭帝根据年龄推算出她是本该死去的平朝帝的女儿。
还有梦中的那场大火以及平朝帝的话,她蹙了蹙眉,总觉得当年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她也不会被嬷嬷偷偷送出宫,并被叮嘱不能靠近拥有皇家宋氏血脉的人
“。。。唉,许是我多想了。。。只是,你与。。。她长得真的太像了。。。”
宋言昭叹着气,缓慢松开了手。
“世上拥有相似容貌的人很多,民女能与文昭帝口中的人有几分相似,是民女的福气。”
宋怀玉微微弯腰作揖,退到一侧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也是。。。”
宋言昭瞧着她的脸,恍然陷入某段回忆
(以下为回忆片段)
“快些!再快些!”
“王爷,这已是最快的速度了,况且现在正下着雨,车轮与马蹄容易打滑,万一出了事。。。”
“闭嘴!”
还身为文昭王的宋言昭厉声喝住车夫的话,她撩开马车垂帘,顶着豆大的雨水,死死凝住远处被火光染成红色的一隅夜空。
不久前她从暗卫那儿收到消息,说是‘那人’携三千人马闯了宫城要篡夺帝位,想以谋权篡位,好实现他要在长宁行男尊女卑制度的想法。
“该死的!”
宋言昭握紧手边的佩剑,见城门越来越近,不想不知何处窜出来的人将马车拦了下来,满身杀肃之气的反叛者手持沾血的长剑,直指马车中的她。
“马车上的人是谁!?”
皇城城门失守,宋言昭眯眼扫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不等车夫语气颤巍巍地解释,她已然腾空跃下马车,在反叛者还未反应之际,森冷剑光伴随剑刃出鞘的啸声,那个反叛者就已捂着脖子重重倒下。“妈的!”
剩下那人见同伴死去,反应过来向宋言昭冲去。
宋言昭打小习武,面对反叛者莽撞冲来的行为,微微屈膝避开头顶挥来的长剑,在反叛者准备落下第二击时,她用剑柄狠狠砍在对方持剑的手腕上,他吃疼,下意识松开了手。
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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