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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牧晚馥重逢的快乐消散得太快,快得让商柔想不通原因。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
午后,牧晚馥总算踏雪前来看望商柔,这是二人从赏梅一事之后首次见面,本来的不欢而散也被他们故意地忘记了。
商柔病得晕头转向,也闹不出脾气,只是软软地靠在牧晚馥怀中。他睡得太多,早就不困了,却还是半合着眼睛。
地龙不太温暖,商柔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脸上却依然毫无血色,而脸颊更已经瘦得连颧骨都突出来了。
牧晚馥坐在床边,素手包裹着商柔的手,细细地把他的长髮理好,柔声道:「淑妃的事是小事,不去也罢。你可得养好身体,跟朕白头到老。」
听到「白头到老」四字,商柔勉强扬了扬嘴角,笑意却是无比凄凉。
「淑妃娘娘陪伴了陛下那么多年,陛下可得善待她。」商柔缓缓地说道。
牧晚馥的眼眸低垂,他轻轻偏头,从正面凝视着商柔。
他凝视了很久很久—他很久没有那么认真地註视过商柔。
商柔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没有像往日般报以回望,甚至没有察觉牧晚馥在看着他。
「商柔,你是不是不喜欢朕了?」牧晚馥抿着绛唇,他伸手揽着商柔的肩膀,轻轻地靠在商柔的肩上。
这不像是牧晚馥往日撒娇时要商柔哄他的玩笑。
商柔一怔,问道:「陛下怎么那么说?」
「你先回答朕。」牧晚馥的语气有点奇怪。
「喜欢。」商柔总算睁开眼睛看着牧晚馥,点点头回答。
牧晚馥一下下地反覆抚挲着商柔的眉眼,温柔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把他抱在怀中,仿佛有点不满地道:「可不能不喜欢我了。」
商柔点头应了一声,他犹豫片刻,还是在牧晚馥脸颊印下一个吻,牧晚馥没有躲开,商柔藏在被子下紧握的拳头才稍稍鬆开。
临走之前,牧晚馥掀开青铜虎足香炉,看见里面的香早就烧完了,他回头道:「香炉没有备好,地龙也不暖,彩霞馆的太监是见你病着就怠慢了吗?」
吉祥最近的确有点怠慢,好几次商柔拉响摇铃,他也没有来到这里,不过自己早就允许他另觅高枝,所以商柔也不恼。
「没关系,就是些小事。」商柔打了个呵欠,蜷缩在床上,棉被如同一个厚茧般把他保护着。
牧晚馥走到商柔身边,弯身摸摸商柔的脑袋,蹙眉说道:「朕不放心,你搬来留云宫跟朕一同居住吧。」
商柔失笑道:「哪有妃嫔跟皇帝住在一处的?」
「你做第一个?」牧晚馥亲了亲商柔的头发,眼睛里都是甜甜的笑意。
牧晚馥一向是言出必行,他找来了最厚重的氅,把商柔裹得紧紧的,然后横抱起他,嘆道:「你轻了很多。」
「免得压坏陛下了。」商柔伸手刮了刮牧晚馥的下巴。
牧晚馥低声道:「现在外面是晴天,没那么寒冷,朕抱你到留云宫里。」
商柔有点困了,又知道牧晚馥不是那种轻易改变心意的人,唯有不再劝他,只是靠在他怀中道:「你盖紧一点。」
「就会使唤朕。」牧晚馥笑着捏了捏商柔的脸庞。
由彩霞馆到留云宫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正在宫廷走道上工作的一众宫女太监哪里敢看,全都跪下来恭送牧晚馥和商柔。
笔直的青石板走道,两侧的朱红宫墻锁起了外面的天空,杜绝了一切的可能性,只剩下尽头的终点。
牧晚馥抱着商柔缓缓地往前走,不时为商柔裹好盖在他身上的白狐大氅,雪白的皮毛愈发显得他脸色苍白,丝毫看不出当年健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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