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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扶着商柔的肩膀要他站好,颦眉道:「大家都在看着,别失了礼数。」
牧晚馥的语气淡淡的,并没有斥责商柔,却听得商柔脸色发白,全身发凉,想要分辩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难道跟他说自己体内塞着玉势,加上他们许久没见,所以想要风流一把?
其实商柔知道牧晚馥的性情极为矜持,很少当众做出过于亲密的行为,但他今天被情药迷得晕头转向,又久未在皇宫生活,竟是犯了牧晚馥的禁。
然而就算是以前,牧晚馥也不会如此漠然地推开自己,让自己丢脸。
「陛下恕罪,是臣妾失了礼数。」商柔握紧拳头,体内的快乐化为痛苦,他屈膝行礼道:「臣妾恭送陛下。」
牧晚馥早就免了商柔的大礼,他现在却行了大礼。
一旦屈膝跪下来,大腿根部磨擦着玉势,又是新一轮的折磨,加上膝盖和大腿的旧伤每逢下雪天就发作,更是痛彻心肺,但商柔却只是垂下头来,把疼痛都藏在神情背后。
此时吉祥刚好回来,他立即察觉到大家神情怪异,只看见公子一脸惨白地跪在地上,隐约有点不高兴,就知道出事了。
听说这后宫里只有公子一人敢对陛下摆脸色,没想到回来才没有几天,果然又闹上了,可是平日杀伐果断的陛下却也不恼,只是轻轻抿着唇角地看着商柔。
「你双腿不好,先站起来吧。」牧晚馥微微弯身,温柔地向商柔伸出手。商柔偏头不碰他的手,一手扶着桌沿,辛苦地独自站起来。
牧晚馥唯有垂下手来,一时之间气氛僵硬至极。一旁的宫女太监都是面面相觑,生怕陛下又和公子起衝突,都是不敢作声。
吉祥见状,唯有硬着头皮上前说道:「禀告陛下,贵妃娘娘和三公主在花园外,想来看望公子。」
商柔只是站在牧晚馥面前,低垂着头不说话。
牧晚馥摸摸商柔的脑袋,商柔不躲,但也没有抬起头来。牧晚馥微笑道:「贵妃之前也很担心你,你跟她聊聊吧。」
「臣妾知道。」商柔恭敬地回应。
雪渐渐大了,牧晚馥踏雪离开御花园,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足印,一如其人。
吉祥扶着商柔站起来,商柔看着牧晚馥的背影。
大雪纷飞,以一种缓慢却势不可挡的速度掩盖足印,直至无影无踪。
牧晚馥走起路来也很优雅,衣袂飘逸,仿若凌波仙子。然而商柔的双手却轻轻地抱着手臂,渐渐地垂下头来。
商柔不知为何又冷起来,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不止是身体寒冷,内心深处也像是破了一个大洞,飕飕寒风不住地吹进去。
太监很快前来收走一桌的残羹冷炙,又把石桌抹个干净,仿佛刚才牧晚馥和商柔之间的温馨甜蜜不曾发生过。
吉祥低声道:「公子,辇车准备好了。」
商柔摇头道:「贵妃娘娘和三公主不是还等着吗?我先跟她们见面吧。」
「幸好小的把替换衣物和药膏都带过来了。时间刚刚到了,公子可以把东西拿下来,小的再侍候公子沐浴更衣。」吉祥当然不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只是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商柔匆匆地来到御花园空置的房间里,吉祥已经把热水和衣物准备妥当。
仿佛是为了躲避某种心情,商柔飞快地解开衣服,然后泡到热水里,任由冰冷的肌肤被烫得发红疼痛,身体里却是异样的舒适。他合上眼睛,却不自觉地想起牧晚馥那句疏离的「别失了礼数」,这些舒适仿佛都成了耻辱。
牧晚馥刚才把自己当成随便发情的荡妇吗?
商柔藏在水里的拳头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
他过了半晌才冷静下来,低头只看见这热水的色泽呈现浅浅的粉红,还带着浓郁的甜腻香味。
吉祥见商柔一直看着热水,便解释道:「嬷嬷说,这浴盐可以保养公子的肌肤,之后小的还得给公子按摩一下,刚才玉势的药效才能够完全发挥。」
「嗯。」商柔没精打采地趴在浴盆的边缘,看着雪片划过洁白的窗纸。红木窗框上雕满精美繁复的睡莲花纹,一朵朵极尽绮丽地缠绵着。
吉祥跪坐在一旁,他摺起衣袖,把手伸到热水里,先把商柔体内的玉势扯出来,一旦扯出来,商柔就感到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也流出来了,他不禁低吟一声。
好不容易泡完热水了,商柔又得在床上被吉祥好好按摩一下,按得他直打呵欠,别的不说,吉祥的按摩手法比凌绿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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