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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我来开车。”
她咬了咬唇瓣,红着脸说:“车上没有纸巾吗?”
邢峥避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声不吭摸到裙下,两手用力一撕,瞬成破布。
“餵。。。”
他抬眼看她,要笑不笑的,“满意了?”
乔浠轻轻眨眼,一脸真诚地问:“你会不会拿那个去干奇怪的事?”
他第一时间没听懂,回过神脸都绿了,用凶狠掩饰内心的慌乱。
“还不下去?”
“就知道凶我。”
她一面憋笑一面装委屈,被他反过身放在副驾驶位上,气炸了也不忘给她系安全带,还要听她坏心思地补刀,“吃完肉立马变脸,臭男人。”
邢峥不悦地挑眉,“你吃肉还是我吃肉?”
乔浠仰着头笑嘻嘻地,“吃肉的是我,开心的是你。”
“。。。”
他咬紧牙关,“闭嘴。”
她听话的用手捂嘴,露出一双灌满笑的眼睛。
邢峥摔上车门,大口喘息,站在原地怀疑人生。
飘落的雨滴透过树缝滴在他发间,他瞧了眼裤子上显眼的湿痕,舌尖滑过下唇,气笑了。
所谓宿命,就是逃不过的劫。
打不过就躲,躲不过就跑。
他就不信了,还能一辈子被她吃死吗?
*
邢峥回到驾驶位,刚启动车,余光瞥见女人幽暗的註视,唇瓣相撞,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乔浠坐直身子,两手平放在腿上,一本正经地问:“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会不会被人抓到浸猪笼?”
邢峥板着脸分外严肃,“你现在才想起这件事,会不会晚了点?”
“那你能不能赶紧分手?”她情绪沈下去,沮丧地低头,“我不想当小老婆,明明是抢回自己的人,心裏却有种罪恶感,总觉得这么做不地道。”
他不冷不热地回:“你可以选择离我远一点。”
“我不要。”
刚还愁眉不展,瞬间喜笑颜开,撒娇似地缠住他的手臂,“坏女人做到底,下次就把你吃干抹凈。”
“别做梦了。”
邢峥哼笑,冷淡地推开她,“没有下次。”
*
酒店和警局恰好是同一个方向,某人嘴上说不管她,心还是很诚实地送到酒店门前。
乔浠拧着小包欲下车,折腾半天都解不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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