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停、唔……”从唇缝里逃逸出的一两声带着喘的阻止,很快就会被更加热烈的深吻吃掉,池砚舟的耳朵里被黏腻的水声充斥,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两个人贴得太紧了,池砚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秦知身上,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温度,也能够分毫不落地察觉到对方胯间,某个事物逐渐充血、变硬全过程。那双凑近了看,能够看出与单纯的棕色并不相同的眼珠子一转不转的,直勾勾地盯着池砚舟。
没来由地让池砚舟头皮发麻。
“……老师。”低哑的嗓音像是染了氤氲的雾气,飘飘地传进池砚舟的耳朵。贴实了的嘴唇终于分了开来,情色又旖旎的丝线在热息中拉扯然后断开,秦知看到池砚舟的两片嘴唇又红又湿的,被亲得有点肿了,晕开了薄红的面颊好看得厉害。
喉咙里那种说不上来的痒又弥漫上来,让他把脑子里想说的话全给忘了,只顺着最本能的渴望又亲上去。
池砚舟像是还没回过神来,就那么傻愣愣地忘了躲,很快就又被亲到了喉咙口,舌头都被勾进了对方的嘴里嚼。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溺水一般无论如何挣扎呼吸,都获取不到足够的空气。头脑晕地更加厉害。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反过来压到沙发上的。
——这不正常。
自己不应该连最基本的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些微的清明稍稍探头,就被翻腾的热浪重新吞没下去,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还抵在秦知肩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将那里的布料抓成一团,黢黑的双眸中晕开迷蒙的水色。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最开始生出的那一丁点抵抗的意识早已经消泯,只剩下了一种陌生的、难以具体用言语描述的热燥,在身体里来回地流窜、翻涌,像某种特殊的电流,搅乱了本该被发送回处理中枢的电子讯号。
这不对——
当秦知的手按上自己裤腰的时候,池砚舟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对方想要往裤子里钻的手。
“你……”才刚开了个头,他就说不下去了。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形不成一个具体的思绪,和秦知接触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有小虫在爬。
“池老师,”反而是秦知先开了口,嗓子比刚才又哑了几分,“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
池砚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和之前一样的问题。
只是这一回,没有等他回答,眼前的人就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没有的话,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如果有的话,”秦知停顿了一下,“先分手,再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池砚舟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看到秦知从裤袋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刀,开刃的刀锋在灯光下显得锐利异常。
瞳孔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池砚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秦知手腕一转,就把刀柄塞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真的不想,”手指被按着,抓牢了粗糙的刀柄,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就捅我。”
——除此之外,他是不会停下的。
莫名地理解了对方没有说出口的意思,池砚舟抓住刀柄的手紧了紧,还没理清脑子里变得更加混乱的思绪,那只覆在自己手背的手就松了开来,拉下自己的裤子,握住了那根半勃的阴茎。
池砚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抬高了握住折叠刀的手,指尖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可秦知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瞥了他一眼,就俯下身,将那因自己的触碰愈发勃胀的性器吃进了嘴里。
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样,池砚舟的脑中空白一片。彻底没有办法思考了。初次经受这样刺激的肉茎,却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变硬,直挺挺地戳在秦知的上颚。
紧贴在柱头上的软热事物动了一下,带起一阵难言的战栗酥痒,池砚舟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秦知的舌头——然后那东西就贴着肉冠,一寸一寸仔细地舔舐过去,顶端的裂隙也被仔细地照顾周到。
秦知并不太懂该怎么做这种事情。几乎从不涉猎某些私密电影的习惯,让他神智不具备太多相应的理论知识。
但到底同样身为男人,秦知知道该碰哪些地方,才更能让眼前的人舒服。
而池砚舟直白强烈到根本无法遮掩的反应,更是于他而言最好不过的指引。
拿舌尖抵紧了冠沟,缓缓地转了一圈,秦知将嘴里的事物往外推出少许,嘬住顶端的小孔,吸吮出啧啧的声响,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