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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明亮的月光朦朦胧胧的,透过敞着的窗户落到池砚舟的身上。秦知看到池砚舟朝着这边侧过头,微微弯起了唇角,一双黢黑的眸子像是透过沉沉的夜色和距离对上了自己的,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这同样是秦知初次见到的池砚舟。
这个人正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向自己展露那曾经被掩藏起来的部分。
书桌上仅有的灯光被按灭了,不大的房间顿时被黏稠的黑暗笼罩,隐约的月色也仅在窗口处投下影绰的痕迹。但秦知的双眼依旧紧紧地盯着重新走回了床边的人。
有着夜视功能的望远镜将那间小小的卧室里的景象,都清晰无误地映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秦知能够清楚地看到,池砚舟是怎样在床上坐下来,又是怎样脱掉下身的长裤,分开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的——对方自然是没穿内裤的。
中午刚把池砚舟抱上床的时候,秦知还是给他套上了那片小小的布料的。可那会儿刚擦了药,腿心被欺负出来的红肿根本没消退下去,哪怕是最微小的摩擦,也能让陷入昏睡的人蹙起眉,发出小声的抽泣。
后来秦知把那条已经足够柔软宽松的内裤又脱下来,状况才稍微好一点。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池砚舟不着寸缕的下身,秦知的喉结滚动几下,难言的干渴立时升腾上来,汹涌的热流也不住地往下半身涌。
他已经能猜到池砚舟想要干什么了。或许中午的时候,池砚舟其实就是想做类似的事情——只不过被拴住的疯狗根本没法被缰绳所操控,转过头来把主人从头到脚都吃了个干净,在主人全身上下都留下了自己的气味用作标记。
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只剩下了自家钥匙的口袋,秦知舔了舔自己上唇被咬出的细小破口,紧紧盯着池砚舟的双眼一眨也不眨。
卧室的床是侧对着窗户的,池砚舟靠坐在床头,腰后垫了个枕头,手机就被随意地扔在边上。
就好像故意作弄人似的,池砚舟的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则曲起来踩在床面,让腿心的嫩红只露出那么一点,在白皙的皮肤上艳丽得无法忽视,却又让暗处的人无论如何调整角度,都无法窥觑见全貌。
和手机放在一起的药膏被拿了起来,拧开盖子往手心挤出小小的一团,用指腹缓缓地揉开,均匀地推到掌心的每一个角落。逐渐融化的药膏变得清亮透明,在月色下反射着细碎的光亮,令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变得情色起来。
秦知的呼吸难以自制地急促起来,目光痴迷又贪婪地舔舐过池砚舟的每一节指骨,又顺着他的动作陷入双腿之间,停留在那被遮盖住的、隐秘又诱人的私处。
池砚舟没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是学着秦知曾经做过的那样,借着手心的温度,让融化的药液一点点地融化、渗透,消解着下体那无法忽视的火辣辣的肿胀感。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有多敏感。就连这样单纯的、源自自己的触碰,都能让他的呼吸微乱、小腹发酸,连穴内似乎都湿润起来。
这具被牵出了所有淫性的身体,甚至令池砚舟感到陌生。
一直到那一点被勾出来的酸痒缓慢地平复下去,池砚舟才故技重施地又抹了一次,鼻尖在开始转凉的秋夜里冒出了些许细汗。
两条腿分得更开了,艳红鼓胀的肉阜在手掌移开后,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秦知的视线之中。并未被完全吸收的药液附在还有些肿胀的阴户上,显得湿靡而水亮,两瓣阴唇被手指拨开了,露出下方肉嘟嘟的雌穴入口——一点合不拢的缝隙随着张开的双腿拉扯开来,颤颤地绞缩着,往里卷入微凉的空气。
池砚舟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没有理会,重新挤出药膏抵在穴口。
比起外面,穴内的状况显然要更糟糕一点,只是往里挤进了一个指节,池砚舟就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踩在床上的脚趾也克制不住地抓紧,腹腔深处也开始发酸。
可他还是忍耐着那不知道该算是难受还是舒爽的涩胀感,缓缓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腰肢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池砚舟微微仰起头,靠在枕头上的身体往下滑落了少许,张到最大的双腿轻颤着,泌出薄薄的汗珠。
秦知看到池砚舟缓了一会儿,才把手指拔出,又将新挤出的药膏重新送入——笔直修长的手指在靡红的艳穴里缓慢地进出着,鲜明的颜色对比让本就足够情色的画面,变得愈发妖冶蛊人,像吸人精魄的妖精抓住了人心深处最浓的欲望,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出来。
穴内的温度很高,融化的药液很快就流了出来,被发抖的手指截住,重新送进阴道里,残余的部分则被涂抹到湿亮的外阴上。
前穴之后就是后穴——
池砚舟的动作很慢,每一个步骤完成之后,总都要歇上好一会儿,才会进行下一个,那种从每一丝细节透露出来的克制和忍耐,就有如罂粟花飘出的香气,无声无息地诱引着人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嗯……!”双脚猛地抓紧,池砚舟咬紧下唇、仰起脖颈,埋进后穴的手指僵硬着伸直。
被过度玩弄之后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便已经足够小心,他也还是在指尖不小心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时,抵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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