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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应该是发生在剧情开始之后的第二年吗?而且这里也没有本该参与“剧情”的其他人。
池砚舟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他们现在连那个本该为秦知庆生的角色都还没认识。
还有这世界排斥度,是不是降得有点不正常的快?
尽管并不怎么关注这个数字的变化,但池砚舟记得,上次体育仓库里的事情过后,这个排斥度还是在50%以上的。
总觉得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只要再完成一次“任务”,这个数字就能直接清空了。而另一边的任务进度,甚至还没过半。
系统倒是没说过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是……
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池砚舟一时都没注意到,厨房里传来的动静是什么时候停止的,直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停在床边,他才蓦地回过神来,一点点扯下蒙在头顶的被子,对上了床边低着头的人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早已经不见了最初相见时,那并非针对自己的刺人的攻击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无法将目光移开的专注、柔软。
病态的偏执与迷恋被小心地安抚、仔细地掩藏,遮盖在这份真实的情感之下,只露出仅有一人能够察觉到的边角。
有那么一瞬间,池砚舟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人的全世界。
“我去学校了,”秦知忽然笑了起来,“我会替你向周老师请假的。”
“中午想吃什么?”他又问。
“啊?哦,”池砚舟回过神来,近乎慌乱地错开了视线,“随、随便……”
他又听到了秦知的笑声。低低的,带着少年时期特有的声线,短促地掠过池砚舟的耳尖,勾出一抹幻觉似的痒,还没来得及抓住,就那么消散开去。
一直到外面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传入耳中,池砚舟都还有点愣愣的,没能做出什么反应。
脸颊和耳朵都烫得厉害,心跳也剧烈得有些异常,分明获得了充足睡眠的大脑晕乎乎的,运转都变得艰难。
“你恋爱了吗?”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戳在了池砚舟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地一个哆嗦。
半晌,池砚舟才轻叹了口气,老实地给出了答案:“不知道。”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也没被什么人喜欢过,不太清楚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认识的人里面当然有恋爱的,可那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显然不是单纯的语言描述,就能让人明白的。
只是……
“我应该再生气一会儿的。”有点闷闷地开口,池砚舟鼓了鼓腮帮子,试图再酝酿一下那种想给秦知摆脸色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成功,最后只能郁闷地放弃,重新把自己蒙回了被子里。
腰腿酸软的情况,在池砚舟补了一觉,又给自己稍微按揉了一番之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至少起身走动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池砚舟还是没去学校。
反正秦知都已经替他把假给请了,周老师也一直因为上一回喻申鸣的事情之后,自己立马回去上课感到担心,这样歇一天,反倒会让对方安心些。
嘴里叼了根吸管,慢吞吞地喝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池砚舟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的茶几——上面大大小小的礼盒已经不见了,被整理、擦拭得干干净净,正中还摆了盆小小的多肉,正被跳上了茶几的安安好奇地扒拉着。
也不知道秦知昨天晚上是几点睡,早上又是几点起的。
回想了一下之前见到的,那张看不出多少疲惫的脸,池砚舟正要如往常一样窝进沙发里,脑子里忽地就冒出了自己昨天夜里,在这里大张着腿,被秦知舔逼的场景,顿时浑身一僵,腰腹跟过了电一般酥麻。
他深吸了口气,默默地站直了身体,转身往房间里走,却在看到中央的那张床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自己是怎样在那上面,被变换着姿势,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到最深处的
池砚舟:……
这日子没法过了。
视线飞速地掠过同样被仔细收拾过的窗台,以及对面能够一眼看见的公寓窗户,池砚舟红着一张脸走过去,“刷”地一下拉上了窗帘,自暴自弃地把自己丢回了床上。
随便点开了一部没看完的剧,把手机放上了支架,池砚舟靠在床头,脑海当中不停翻腾的,却全都是和秦知有关的记忆。
巷子口突兀又淫猥的舔磨,家门口病态的迷恋与侵犯,教室里浓烈的妒忌与占有——
清早未能处理的酸痒又滋生出来,丝丝缕缕地交织成网,将池砚舟一点点地拖拽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之中。
他的眼睛还在看着手机上播放的剧集,耳朵里也听着剧里人物的台词,大脑却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接收到的信息,满是嘈杂纷乱的碎点。垂在身侧的手却忍受不住地抬起,缓缓地探入了并起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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