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27在教室里do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第1页)

精液混着骚水的味道在舌面上扩散开来,被火热软滑的舌细致地涂抹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蒸得池砚舟不太清醒的意识越发迷糊,几乎要记不起自己此时正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汗涔涔的身体被来回地抚摸揉弄,刚刚高潮过的下体也被粗糙的手掌兜住,用力地揉,池砚舟的耳朵里都是从不停的地方传来的水声。

他的视觉、听觉、触觉,全都被秦知包圆了。整个人都陷进一个名叫“秦知”的世界里,彻底成为了被对方占有的禁脔。

新鲜的空气终于重新灌入了肺中,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满是热汗的额头和秦知紧密相贴,相互交融的鼻息黏腻滚烫,分不出彼此。

“……老婆……”早已经听惯了的称呼钻入耳中,勾起一阵自内而外的战栗,叫池砚舟的胸口都一阵发麻,“好想在这里操你……”

“让我在这里操你好不好?”秦知厮磨着池砚舟的嘴唇,黏软的嗓音放低,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我当着赵斯年的面全部射进去,把肚子撑得胀鼓鼓的好不好?”

不算熟悉的名字,却一瞬间将池砚舟拉回了现实当中,眼前几乎要糅进朦胧的水雾里的景象重新变得清晰,令即将落地的感知刹那间又越过了顶端——止不住骚水的逼口绞缩着,又一次往外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浇在变得一塌糊涂的椅面上,沿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地面滴。

敏锐过了头的听觉,清晰无比地捕捉到了那一点微小的动静,落针可闻的教室里,所有的声响都来源于自己堪称淫乱的身体——不合时宜的清醒带来了更加强烈的羞耻,催推着已然拉扯到了极致的神经。

即便是拂过口鼻的轻软吐息,都能引发一阵直入骨髓的麻。

被遮挡的视野随着秦知的起身变得开阔,课桌前低着头一脸专注的学生映入眼中,他们拿着笔的手却良久都没有半点动作——坐在教室前门的年轻老师手里拿着一本泛开的书籍,原本低垂的头抬起,正朝向池砚舟的方向。

晕眩的大脑不愿去思考这幅场景所代表的含义,自欺欺人地沉溺进汹涌的情潮当中,无法操控的身体却被抱起,往后靠坐进占据了自己位置的秦知怀里,两瓣圆软的臀肉没有任何阻隔地压上了对方的胯间,被粗硬的耻毛磨得一阵发颤。

有力跳动的粗勃事物擦着尾椎,一点点地往前挤进臀缝之间,顶过被逼水淋得湿漉漉的菊穴,一直抵到了前端肿翘的阴蒂,刻意地打着转戳蹭,勾出蛛丝般轻飘飘的痒意,直往肌理之下钻。

尽管已经高潮了两次,但真正只吞吃过一次巨物的肉口,实际上开拓得根本就不够充分,窄窄的一圈软肉嘬住重新滑下来的肉棒顶端,哆嗦着将其往里拖,却根本无法吃进分毫。

潺潺吐出的骚水润湿了一整个冠头,让那太过硕大的事物变得湿滑又黏腻,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那张含不住的肉嘴上溜走,重重地撞上什么别的地方。

而秦知一点都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扩张的意思。

“好湿,”耳垂被亲了,乳头也被捏在了指间,淫亵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骚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陈述事实的话语飘落在耳尖,激得池砚舟浑身发抖,那根烫到吓人的鸡巴也开始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软肉都一并带得往里凹陷进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几乎要被撑到透明了,艰难挤出的淫水拉出黏腻的丝线,随着止不住的抽搐摇晃,要断不断地越坠越长。

硕大的龟头缓慢又艰难地整个插入,蔫肿的阴唇被挤到两旁,紧挨着腿根,泛起一种胀胀的疼,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彻底侵犯时,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来说,仅有一次的经验,不该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改变,但这一回池砚舟所体会到的疼痛却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撑胀的酸,在灼烫鸡巴的深入里,逐渐转换成另一种钻入体内的痒,四处乱爬的小虫似的,刺激得紧窄的甬道不住地夹绞,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亦或者牵引着它更深地插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更好地融入世界的规则?

想起了系统曾经说过的,为自己的身体安上两个性别的器官的理由,池砚舟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好像抓住了什么,可那一点游鱼尾巴似的“什么”,下一秒就被落下来的吻给打散了,再寻不到一点踪迹。

过分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插,被屄道内过度丰沛的淫水淋透,连胯间的耻毛都染上了靡乱的水色,在擦过臀尖时,带起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痒。

池砚舟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衣服下摆遮不住的两条腿在控制不住地抖,连内侧的皮肤都红了,胸前两颗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显的痕迹。

秦知放开池砚舟的舌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来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鸡巴停顿下来,被撑开的肉洞贴着,又乖又浪地咬着嘬。

“老婆,”秦知喊着这个仅属于自己的、只会在怀里的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出口的称呼,伸手把池砚舟的脸重新转回前面,“你看,”他说,“赵老师在看着我们呢。”

并没有刻意加重音调的话语,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池砚舟看到赵斯年正抬着头,直直地朝着这边看。

难以言说的尖锐电流倏忽间便窜至头顶,令池砚舟全身都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被撑开的穴肉也拼命地绞缩夹咬,死死地捁住其中的硬具,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动起来。

“唔、哼……”对怀里的人突如其来且激烈过了头的反应毫无防备,秦知被夹得低哼出声,本就足够粗勃的肉棒勃动着又胀大了一圈,将水滑的甬道填撑得愈发严实,连内里的液体都挤不出分毫。

“怎么突然咬得这么紧……”本就裹满了情欲的嗓音又低哑了几分,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往前看过去的目光越过池砚舟,理所当然地对上了赵斯年的双眼。

“因为被人看着?”他问,“还是因为看你的人是赵斯年?”

湿软的穴肉越夹越紧,甚至令秦知生出了丁点憋胀的疼痛。就仿佛怀里这个任凭摆布的人,真的能听到他的话语,做出反应一样。

秦知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他这么说着,伸手将池砚舟垂落的衣服再次推高,嵌进池砚舟推荐的膝盖,也将他的一条腿带得更开——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出来。

“让他看看……”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推高了衣服的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边奶粒,放轻了力道捻,“……我是怎么把老婆的骚逼操烂的。”

不……

发不出去的声音卡在嗓子眼里,池砚舟的小腹抽得更加厉害,紧热的逼肉疯狂地绞缩着,用力得几乎令自己都滋生出一丝丝的疼。

可他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秦知的动作。

热门小说推荐
锦乡里

锦乡里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画里长安

画里长安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缚春情

缚春情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天后小青梅:竹马大叔,要抱抱

天后小青梅:竹马大叔,要抱抱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我是赘婿

我是赘婿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