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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又T又C子宫内S(第1页)

池砚舟感到眩晕。

他的上身挨在冰凉的防盗门上,被带到身后的手拉着推高的衣服。裸露的腰肢被一只手掌按得塌陷下去,将两团绵腻的臀肉往后拱送,敞露出一口湿淋淋的嫩逼,被埋首在那里的人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嘬吮,逐渐染上艳红的色泽。

不着寸缕的双腿往两边分大,一边的足踝处堆叠着滑落的裤子,白皙的皮肤在情欲的蒸腾下微微泛起了粉。

秦知的技巧似乎比上一次更好了,动作也变得更加狂热——他近乎痴迷地舔舐着那口湿热的肉逼,连阴唇翻卷的缝隙也被顶开、推平,仔细地描摹过去。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太过稠密潮湿,化作了某种更具实质性的东西,密密地将池砚舟包裹,淹没进稠厚的液体当中——又或者,他本身就已然成了这液体的一部分,被那软热的唇舌舔着、吸着,流淌着滑入身后的人腹中。

整片下体都沾满了唾液,和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连前端挺翘的阴茎,都被攀附上来的舌头润湿了半截,颤颤地在楼道里的灯光下反着亮。

——实在是太超过了。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口水也是,违背意志地蜿蜒在池砚舟的皮肤上,为周围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弥漫的潮意。

他已经潮吹了一次,秦知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他就仿佛接吻似的,含住池砚舟的两片阴唇亲,又卷了肿胀的阴核在嘴里嘬,宽厚软热的舌头直直地往穴里钻,像是要就那么舔到身体的最深处。

池砚舟的腿抖得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也都跟要化了似的,一阵接一阵地发软——可他却还是违反常理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撅着屁股有如餐点一般,被身后的人里里外外地细细品尝。

更多的泪水和着唾液从下颌滴淌着滑落,池砚舟的嘴唇颤动着,所有的哭叫与呻吟都淹没在喉咙里,变作液体汇聚到下体,又汩汩地从翕动绞缩的阴口喷出,连后头的菊穴都是水。

淫水的骚味变得浓郁起来,和夏日里少不了的浅淡汗味,以及少许沐浴露残余的香气混在一起,在那一小片空间里将秦知笼罩——令他止不住地沉迷、上瘾。那双池砚舟看不到的眼睛里,满是野兽一般稠黑的占有欲。

又一股潮热的逼水自深处汹涌,下雨一般刷拉拉地淋下,浇得秦知从下巴到胸口全是湿亮的水光。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把池砚舟圈进怀里,扭过他的脸接吻,再次陷入腿心的手指,却拨弄着彻底肿胀起来的肥软肉唇,揪住了那颗艳红的阴蒂掐拧。

“喷水了……老婆好骚,水好多,”含着池砚舟没法收回的舌尖,恶意地嘬舔吮咬,秦知看着那双润满了泪水的眼睛,拨开了阴唇的手指对准了还在抽搐的穴口,直挺挺地往里戳,“……喜欢被老公舔吗?”

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异物感骤然传来,让池砚舟的脊背都窜上了一股电流。他想哭、想喊,想挣扎着躲开那更进一步的侵犯,被凝固的身体的却丝毫不听使唤——湿透了的甬道甚至乖顺地裹住了入侵者,一绞、一绞地往里吞。

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低笑,隔着水膜似的,响在耳边,荡起阵阵的涟漪。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紧跟着塞了进来,转动着抽送、搅弄,刮碾着敏感的骚肉,将那口从未吃下过坚硬异物的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上方的肉阜都鼓得愈发厉害。

咕叽的水声充斥在耳畔,黏腻而绵长,却不知究竟是来自唇舌之间的纠缠,还是身下持续的奸淫。

池砚舟的脸被情欲蒸得愈发红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前方的阴茎射了精,在深绿色的防盗门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而秦知还在试图把第四根手指往屄口里挤。

“好紧、老婆……”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泛着潮意,载着浮沉的欲望砸在池砚舟的耳边,“待会儿吃得下老公的东西吗?”

被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给刺激得又是一阵眩晕,池砚舟的喉头抖动,被撑开的肉壁绞得更加厉害,流不尽的骚水把秦知的整只手都淋得湿乎乎的,蹭在腿根都能晕开一片湿黏。

第四根手指终于挤了进去。可怜的肉口被撑到了极限,一圈骚嫩的软肉被拉扯得接近透明,瑟瑟地发着颤。

“好骚啊老婆……一直在流水,”烫软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沿着池砚舟的耳廓细细地吻,“吃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

缠得死紧的穴肉在缓慢的抽送间,逐渐软了下来,服帖又柔顺地含住其中的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吮,池砚舟能够看到秦知脸上亢奋起来的表情。

近乎病态。

“你知道吗老婆?”可他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亲昵而缠绵地绕在池砚舟耳边,钻进耳孔里,连同那股炽热的爱意,一同送进深处,“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

“但是第一次是会痛的,”秦知亲了一下池砚舟的眼尾,手上的动作又放慢了几分,手指进出之间,带起轻微又潮黏的水声,“在外面的话……会很不舒服吧?”

“还会被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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