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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暖白终于把手里的事物,插到了想要抵达的位置时,分明还浸泡在水中,他却觉得自己握着的刷柄位置,都变得滑腻起来。
“乖,忍一忍,”温柔地亲了亲陶青山冒出细汗的鼻尖,苏暖白低声安抚着怀里全身都在哆嗦的人,“很快就好了。”
轻软柔和的尾音还没落下,握着刷柄的手就忽地转动,带着深埋进穴道深处的刷头压上了内壁,用顶端吸饱了水的刷毛重重地刮扫起来——那东西的触感与手指和性器相差太多了。
木质刷头的棱角狠狠地碾过穴肉,带起强烈到了极点的尖锐刺激,同时在周围搔过的刷毛却柔软得要命,带起的痒酥酥麻麻的,却连绵不绝、飞速扩散,一瞬间就渗进了骨头缝里。
这两者结合造成的效果,几乎是毁灭性的。
陶青山绵软到了极致的身体,都忍受不住地挣动了一下,腿根和小腹的皮肉紧紧地绷着,小幅度地抽搐,刚刚被阳具狠狠开拓、奸操的肠壁依旧肿烫着,根本经不住这种对待,在小腹里发疯似的痉挛抽动,死死地裹缠在坚硬的刷柄上。
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苏暖白的动作。
他甚至加快了动作,用手里能够引起陶青山剧烈反应的东西,大力地捣干着对方已然被自己肏透了的穴道,将浴缸里的水都带得泼出去不少。
“……不……嗯、求……啊……不要、呜……不、停、呜……”怀里的人终于被逼得哭出了声来,混在抽噎当中的含混呻吟带着哀哀的求饶,可怜兮兮的,却又色情得要命。
将退至穴口的木刷重重地推回,苏暖白将自己的性器挤入陶青山的臀缝之间,来回地挺插磨蹭起来,黏热急促的吐息,尽数落在了陶青山被印下玫红印痕的颈侧,另外腾出的一只手,握住了陶青山腿间半勃的阴茎,配合着自己捅插的频率揉弄,很快就让那根可怜的东西再次挺翘起来,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含多少白浊的清液。
但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并不会就此结束。
小腹里的酸胀感越积越多,逐渐累成了异常山呼海啸般的灾难,陶青山的双腿无力地踢蹬了两下,仍在被苏暖白掐挤的尿孔当中,就哆哆嗦嗦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热液,在有些凉了的水中扩散开来。
苏暖白揽紧了怀里的人越发绵软的身体,握着木刷发狠地在他的体内挺送了几下,刮带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白絮,才一口气将其整个拔了出来,低喘着射在了陶青山的臀缝之间。
乳白的精液被没有停止晃荡的水波冲散,飘飘悠悠地混进还在往外扩散的尿液当中,显得脏污又靡乱。
“说起来,既然都流水了……只要让你再高潮一次,”微微弯了弯眸子,苏暖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做出了已经太晚的结论,“应该就能把里面的东西冲出来了吧?”
他轻声笑着,抱着怀里的人又坐了一会儿,等他全身的颤抖稍微平歇了一点,才起身换了水,将陶青山被自己弄脏的身体,又重新清洗了一遍。
“……是一样的味道没错。”最后确认了一遍陶青山身上,残余的沐浴露的香气,苏暖白才给他的后穴和臀瓣都上好了药,把人抱进收拾出来的客房当中。
之后苏暖白又定好闹钟,每两个小时,起来给陶青山重新擦一次药,确认对方下身因奸磨与拍打而造成的红肿,都差不多消下去之后,才为他重新穿好原来的衣服,自己回到卧室里躺下。
只是,这一夜苏暖白断断续续的梦境里,也全都是陶青山大张着双腿,哆哆嗦嗦地吞吃着自己性器的画面。
……果然还是好可爱。
低下头,抿了一口自己刚刚冲好的咖啡,苏暖白朝迈步下楼的人微微弯起了眸子:“起来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他轻声问着,就好似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招待了留宿客人的主人,而非刻意下药将人留下,趁着对方意识不清,将人从内到外彻底奸透的犯罪者一般,“突然在沙发上睡过去,真的是有点吓到我了。”
脚下的步子因为苏暖白的问题而微微一顿,陶青山的面上浮现出些许难言的微妙神色。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抬起脚,一步一步地迈下台阶:“还好,就是,”陶青山顿了顿,“我可能有点认床。”
这当然是毫无疑问的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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