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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泽安以为打完了,陈知让又忽然爬起来骑在他身上,去挠他咯吱窝,嘴裏喊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很多臺词,他们倒背如流。
晚上骑车送陈知让回家时常常冷得受不了,许泽安就会说:火皮狗儿,把你手给我用一下,太冷了。
陈知让小手包大手地给许泽安暖手。看到许泽安小手指外侧有冻疮了,便拿了家裏的红霉素软膏来给他擦。
电视剧很快就放完了,有时候周末白天会回放,两个人遇到在播时还是会跟着演一演。若是许泽安他妈不在家,他们更疯得厉害,床单披在身上当斗篷,扫帚是剑,锅盖是甲。
玩儿累了,许泽安就会去楼下小卖部买两包小浣熊干脆面回来,两个人一起吃。
后来有一天中午,陈知让睡午觉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那个梦热烘烘的。许泽安好像穿着黑色夜行衣,手裏提着剑,嗖的一下就上了树,轻功出神入化。后来许泽安又穿着白t恤和蓝色校裤走了回来,手裏还拿着一个娃娃头冰淇淋,跟他说——快来吃两口,马上化了。
陈知让在梦裏伸出舌头就去舔冰糕,可是没有想象中的凉气,反而火辣辣的。
那一中午都他睡得很不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半,醒的时候许泽安已经起来了。
他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发现自己的秋裤没在身上了。
陈知让一慌,立刻大喊:“许泽安!”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随后门被吱的一声推开一半,许泽安垂着首手腕,手指尖还在滴水,“啥事?喊魂吶?”
“我裤子呢?”
“给你洗了。”
“……”
许泽安说完就一阵坏笑。
他走过去,先弹了陈知让几滴水,然后甩着手说:“哥帮你处理了,一会儿晚上回去应该能晾干。要是干不了,你就穿我的秋裤回去嘛。”
“我…我那个……”
“内|裤你就回去自己洗哈,这个不伺候了。”
陈知让脸红得像晚霞,极其不均匀。
许泽安又扭头出去了,陈知让捂着脸坐在被子裏,像个刚下完蛋的老母鸡,一动不动。他细细回忆那感觉,又模糊又清楚,但是多少他还是明白自己怎么了。
只是为什么梦裏会是许泽安。
是因为他们一直在一起看电视,然后睡着了才自然而然地梦见了他吗?
陈知让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没有头绪。
但是这个梦和发生了的这一切完全没有当初自己殷切期盼时以为的喜悦,反而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许泽安用电吹风给陈知让吹了好一会儿秋裤,冻疮都吹得发痒了。等他回屋的时候,陈知让还呆呆地坐在被窝裏。许泽安恶作剧似的的伸了手进被窝掐了一下陈知让的大腿。
陈知让果然被他这一弄,整个人都精神了。
“嘿,你别说,你还挺多的。我给你洗了好半天。”
陈知让伸手捶了许泽安一拳,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这些细节对他来说都太刺激了。
但是转头他又忍不住问,“那你呢?你那次多不多?”
许泽安得意的挑眉,“我肯定比你多!”
“那…那……那你那天,是梦到谁了?”
“啊?”许泽安没想到陈知让会问这个,一时间没想起来。他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个女明星。香港的吧?我也不记得了。”
“哦。”是女人,陈知让心裏越发害怕起来。
“你呢?”
“刘亦菲。”陈知让随口乱说。
许泽安却哈哈大笑,拍着陈知让的肩膀嘲笑他,“你还说她长得一般?第一回就梦到她了,她是你的引路人啊。啧啧啧啧啧~”
“走开,走开,给我找条裤子,我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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