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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学弟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性格扭曲的变态,他一直都很明白,十六岁便跳级上了大学的他,对这世上是一种睥睨的态度,对一切的一切充满了鄙视,顶著天使的外表博取同情,事实上骨子里却是永远的心怀不轨与丧心病狂。
在有了性的体验之前,一直都是以破坏为生活之中的乐趣,破坏他人的友情、爱情、亲情以致於身体……生命,那时一个多说了他几句话的学生,被关在制物柜里整整三日无人发现,险些丧命,那人却连是谁下的手都无从得知。
连有了性作为活在这无聊世间的发泄,他却还是要以自身的疼痛来增加感官的享受,或者是找寻不同的刺激……从各式各样的人身上。
神乐掐著他纤细的腰肢,缓缓的抽出了段,还能从自己的热铁上看见了对方的血丝,并沿著他白皙的臀线蜿蜒而下,美得宛如雪地上盛开的豔红花卉,那样的纯洁而凄丽,但是纯洁?这个人永远用不上这形容词。
他在游戏里确实荒淫无度,但是悠草却不只在游戏里放纵,连现实都是淫乱不堪。
「快点动呀,学长你该不会不行了吧?」明明痛得面色发白,薄汗细布,悠草的笑却依然的挑衅,且那是发自内心的嘲讽,因为他不是在逞强而是真的对保含剧痛又舒服的激烈性爱情有独锺。
也不愿再想其他,神乐顺著他的意愿狠狠插入,看见了站在身前的绿发少年撑著桌子的双臂微微颤抖著,并迷乱的仰起头呻吟了声,疼得腿都快站不直,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痛苦而迷醉。
真要说,悠草也不是在每个人面前都会如此坦然的表现自己与众不同的愉悦,他平时享受的是玩弄人心,将那些愚蠢的男人玩弄於指掌间就是无穷的乐趣,於是就算是配合著,温柔而使人心醉的欢爱,呢哝软语,耳鬓厮磨,也能在其中体会著他所追求的「有趣」。
这世界对他而言,太无趣了。
一丝不苟,一成不变,无聊得紧。
既然他喜欢,他也不再心疼他纤细的身子,两人站著身上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只有下摆部分略显凌乱的交叠在一块,随著摆动腰部的动作,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滚烫而巨大的肉刃一下一下的深入浅出,带出细细的血腥气息夹杂著茶香,用力而蛮横的抽插著,撕裂一般的痛楚依然清晰,在火热的摩擦之中更是烫得更加生疼,在疼痛之中却又拉扯出更极致的快感,像是冲击他的每根神经,迷失在这种多层次的快感潮流之中。
「啊、啊……学长、嗯……」忍不住叫著身後人,面上那种柳眉轻皱难受地忍耐著,加上从嫣红的嘴里吐出的压抑呻吟,彷佛呈现了他真正柔弱的一面,却只是彷佛,毕竟是真是假有谁明白呢?
感受著他紧致的甬道,又暖又热地紧紧包覆著极需发泄的分身,每进去一次都将他吸附得难以抽身,似是希望他能一辈子待在里头,这份契合也只有在性爱时能体会,分开了的身体,他又无法明白他的想法了。
「嗯、哈啊……你大力点、我要……」悠草侧过头魅惑地挑逗著他,刻意的夹紧了插进体内的硕大,吐气如兰的嘴里还微微的舔著唇瓣。
神乐望著他妖饶的模样,将他压到了桌边,掰开他的臀瓣,用力的深捣著,进入了肠道深处戳刺著里头扁感的肠壁,悠草的浪吟声拔高,一声声淫荡又撩人,终於在一声尖叫後颤栗地发泄出来,弄得身前的布料湿了一片而粘腻,腿间也是一片湿黏的感觉。
「哈、哈……」悠草媚眼如丝,迷蒙的湛蓝水眸氤氲不已,一面喘息著,一面撑著有些虚软的身子让还在体内猛烈进出的欲望,深深的贯穿自己。
第十章 … 老套的道具H(2)
待呼吸平复些,悠草猛地推开身後的青年,像是利用完之後便踢开一般,自顾自地走至一旁,神乐倒没什麽激烈反应,反正悠草的反覆无常他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睨著他的神情隐忍得有些扭曲,下身也因未得到满足而胀疼,才刚享受到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将自己紧紧包覆住的极致感受,却又在此时退出,任谁都无法淡然的去面对。
至少神乐在这方面就冷静得出奇,只是不发一语的用深沉而渴求的黑眸盯著他。
悠草此时衣著十分完整,除了下摆因激烈的撞击而略显凌乱外,只剩下腿间处的布料湿漉一片,才得以看出两人方才干的荒唐事,他甩著翠绿色的及腰马尾,踏著脚步来到一层层的柜上似是翻找些什麽。
接著便抱起道具甜甜的笑著,轻盈而自动自发的跃上床边蹬去鞋履,躺在床铺上撂起下半身的长袍,让光裸的双腿与半软的性器裸露出来,将方才拿出的毛笔放置唇边探出舌尖舔了下,便将尚未使用过的白毛笔尖沿著欲望上下轻画,柔软的笔毛刺激著它,悠草微微颤著发出轻吟。
在玉柱渐渐硬起时,毛笔不断的在它与底下的肉球上来回勾画著,最後甚至来到顶端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沾著铃口吐出的白露,并轻轻的用尖端钻入细小的孔中,带来些许疼痛却又强烈的刺激:「呃啊……嗯、嗯……」
一面用著毛笔自渎著,悠草额上布著细汗,一面转头向神乐故作无辜的怯问著:「学长,你不帮我吗?」
听著分明是将自己给推开的人说著这种话,神乐也懒得和他争辩什麽,毕竟他的双眼的确集中在那诱人犯罪的淫媚动作与白皙惑人的腿间,他俯在他身下,接过他手中早已被沾湿的毛笔,还一滴一滴的掉落白色水珠。
悠草则翻过身跪趴著,回首望他并轻摇著臀部,他的脸被手臂遮住了半,只露出一双眼,但从那诱惑的蓝色眸子中很明显的可以得知他的信息,神乐将湿漉漉的毛笔绕著他的菊瓣画著圈,原先沾了自己体液的穴口更是湿得水光滟潋,每片绉褶都漾著诱人光泽。
「嗯啊……痒……唔……」悠草敏感地皱起眉呻吟著,後穴更是一缩一缩的像在邀人进入,让神乐看得下腹更加疼痛了,这人一向以折磨人为乐,连在这种事情上也是如此,其实要是狠狠捅进他也不能奈他何,只是这太不像他了,被强行进入的悠草还会乐呵呵的嘲讽他。
所以是忍耐?应该说,悠草还不足以煽动他,这只是他一惯的冷静。
「嗯、进来……别在外面画,进来画……」
抬眸睨了他一眼,柔软的笔毛照他的意思钻入小巧的入口,并缓缓的刺入甬道之中,将木杆也给插进了後穴之中,只留了半段在外。
「啊啊……好、好棒啊……」前端的笔毛当然不可能以原样进入,而是被紧密的肉壁阻挡著,造成弯曲,软软的刷过嫩壁,造成一种特别的刺激感,神乐看他大为享受的将臀部撅得更高,便控制著外头的笔杆让前端的笔毛在里头旋转、前後刷动。
生理的泪水涌出,让原先澄澈如海的蓝眸布著氤氲水气,悠草趴在自己双臂上,扭著抬起的翘臀回眸勾引著:「进来了,和笔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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