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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门叨扰,还望大人海涵,往后若有用得着兄弟几个的,尽管开口!”
陈良一个个看过去,深知这些人都是彭钰的至交好友,如今表态,摆明了是彭钰投桃报李。
他也不好推拒,忙让王金生接下礼物,又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去外面置办一桌席面到家中来。
寒暄过后,陈良将人都请进屋内,等席面置办妥当,众人落座。
俗话说,男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在麻将桌上就是在酒桌上。
酒足饭饱过后,几人便亲如兄弟似的。
眼见着时辰不早了,几人起身告辞,临走之前,陈良趁机留下彭钰,低声道:“彭兄,我有一事想请教。”
等众人走后,彭钰这才问道:“陈兄,到底有何要紧事?”
陈良思虑片刻:“那日我曾问你,是否了解魏国公旧案。”
彭钰微微皱眉,有些不解:“陈兄何以如此执着于此案?”
陈良说道:“先前我与公羊大人说,那张猛有些奇怪,你可知为何?”
彭钰摇头,面上露出一抹尴尬:“先前我只当是你想打压我,倒是没有细想。
不过陈兄既然这般说,必然是有缘故。”
陈良点头:“彭兄,张猛与陆仙人相比,你觉得谁更厉害?”
彭钰想了想:“二者不相上下。”
陈良沉吟:“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奇怪。
杀张猛时,我并未尽全力,却能被我一刀毙命。
而陆仙人却险些将你我二人打成重伤。
这足以证明,那日所杀之人,有蹊跷。”
彭钰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那人并非张猛?”
“猜测如此。”
见状,陈良不再隐瞒,将那晚有人刺杀一事与彭钰说起,又将黑衣人落下那令牌递给他看。
彭钰仔细看过后,脸色越来越凝重。
陈良又道:“从前我虽浑了些,却从无仇家,偏生前脚怀疑张猛一事有异,后脚便遭刺杀,这种种不得不让我多想。”
他躬身一礼:“所以,若彭兄对魏国公一案知之甚详,还望告知一二,我也好早做应对。”
彭钰虚扶他一把,低声说道:“此乃大案,锦衣卫上下对此事知情者不超过十人。
我只知道朝堂上说魏国公涉及谋反,被株连九族。
且他门客众多,又属边疆大将,门生众多,势力庞大。
因此,圣上对魏国公旧部,追杀殆尽。
不过具体详情,我也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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