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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知虞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他凑近了一点,盯着视频里的方知虞问:“我说方总,那天在医院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
“那倒没有。”方知虞否认,“你全身上下包得跟打劫银行似的,我又没有火眼金睛,后来在贺伯伯的病房才认出来的。”
“那你是不是听到我和我爸的谈话了?”贺行州追问道,“听了多少?”
方知虞说:“不多不少,正好听到你诽谤我家暴。”
贺行州一噎:“……”
方知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温和:“我没有冤枉你吧?小贺总。”
他懒散地半倚着身体,深色的皮质沙发衬得他肤色巨白,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房间温柔的暖光中,唇角那轻微上扬的弧度融化了他平日里的冷漠和凌厉。
贺行州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两人签协议的那天。
当时在起冲突前,方知虞也是如此,看似温和实际却步步为营,犹如掌控全局的猎人,一步步引诱自己掉入他设好的陷阱。
但是今天的情形和那天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那天他心怀怨气,主动挑起战争,方知虞也不遑多让,说是针尖对麦芒也不为过。
可今天却在彼此身心放松的状态下你来我往地聊天。
“怎么不说话?”方知虞出声问,十分善解人意,“是我错怪你了吗?”
“……没有。”
贺行州收敛心绪,对上方知虞的眼睛,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是我先入为主。”贺行州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方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当然。”方知虞满意地笑笑,“你看,我也很宽宏大量。”
你看,只要你乖乖地,不要试图挑战我,我也很宽宏大量。
贺行州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发现方知虞真的很会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这人玩弄别人的手段简直炉火纯青,稍一不注意就会跳入他挖好的陷阱。
可面对这样的方知虞,他偏偏还生不起气来!
我不会真的有隐藏的m属性吧?!
贺行州心惊胆战地想,寻思着应该再说点什么找回自己的场子,免得在这场协议婚姻中落于下风。
然而方知虞却不打算再和他继续谈论,起身拿起手机:“时间不早了,还有别的事吗?”
贺行州见他面色略显疲倦,想起他此时还在国外出差。
阿联酋的时差是多少来着?
贺行州不清楚,但看方知虞的模样,应该是深夜。
“没有。”
“那就先这样吧。”方知虞起身,干脆利落地挂断,连一句晚安也吝啬施舍。
贺行州:“……”
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贺行州嘀咕了一声:“啧,真是万恶的资本家的。”
有需要就拿来用,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
资本家方知虞并不知道贺行州背后吐槽自己,他退了视频之后,打开监控看了看方程式,确认它好好待在家里。
在他出差的期间,每天都会有人定点上门照顾方程式,也会给他发来视频。
确认小猫咪的踪迹之后,方知虞退了监控,回屋熄灯躺下。
而贺行州仍站在原地,他盯着方知虞下午那几条信息看了会儿,动手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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