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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份是曹胖胖的。”
师徒情深,也是让人感动。
最先复苏的是曹严华,在洗手间大叫,还叫的挺委屈愤怒的。
“咋滴啦也就喝点小酒,咋还把人绑了呢,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啊”
罗韧自顾自喝牛奶,好整以暇咬下三明治。
木代问他:“要把他解开吗”
“又没给他上锁,喝醉了解不开,清醒了还解不开吗”
果然,没两分钟,曹严华活动着四肢出来了,他连嘴都用上了,终于脱困。
浴缸睡了一晚,全身骨头硌的疼,宿醉甫消,太阳穴一下一下的跳。
跟罗韧打招呼:“呦,有饭吃,这么高级,还西餐啊。”
罗韧冷冷瞥他一眼:“酒醒了”
曹严华干笑:“醒了醒了,我没做什么吧小罗哥,我这人,不发酒疯的。”
说话间,心虚地环顾四周:还好,家具什么的都囫囵着,屋里也不狼藉,可见他昨晚没有砸家伙。
笑了一阵,手伸向一份餐盘。
罗韧手一翻,叉子柄抽在他手上:“再好好回忆回忆。”
回忆回忆曹严华纳闷了,伸手挠挠脑袋,求救似的看木代,木代一张脸沉的跟水似的,叉子狠狠插向蘑菇,插的那叫一个心狠手辣,让人觉得意有所指。
慢着慢着,曹严华想起来了。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赶紧小跑着到木代身边蹲下,两手攀着沙发扶手,笑的低声下气。
“小师父,我想起来了,我喝醉酒了也就是个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要是清醒,也不至于那样,凶简怎么会在你身上呢,咱们是凤凰小分队啊。人醉了就没意识,小师父,你没受伤吧”
木代温温柔柔地笑:“我没受伤,我干嘛趴着我就这么喜欢趴”
曹严华脸都绿了,结结巴巴:“那那怎么办啊”
木代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餐盘里的三明治。
就在这个时候,一侧的卧房里,忽然传来一万三愤怒的声音:“这谁啊这,撒了一床的芹菜曹胖胖,是不是你”
昨晚上拖他上床,明明芹菜还是一捆,如今变作一床,也不知道他对芹菜做了什么。
一万三风一样冲出来,脑袋上还了些什么。
炎红砂觉得不靠谱:“别折腾解放了吧,再说了,把人血输进鸡身上,这不行的吧”
罗韧说:“还是有点不大对。”
他给神棍拨了个电话。
神棍也被新出的状况下了一跳:“不是说,你们身上有凤凰鸾扣的力量,不可能受到凶简的附身伤害吗”
罗韧说:“整件事情,到了现在,突然间,全是奇怪的悖论,我需要大家帮我理一下。”
第一个悖论,有凤凰鸾扣力量的人,不会受到凶简的附身伤害vs。凶简附在其中某个人身上。
既然说了不会附身伤害,出现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啪啪啪打脸的前后不一。
第二个悖论:这种状况的出现,是第七根凶简的挑拨离间vs。他们不会受到凶简的心念控制和影响。
凶简既然影响不到他们的心智,又怎么会影响着他们做了奇怪的有指向性的梦来挑拨离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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