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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秋含衣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彻底改观了。
眼前的姑娘郑重其事地说:“我听闻战争让百姓们穷困潦倒,流离失所,我虽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志向,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去过的每一处地方,都能够或多或少帮助到一些人,以我微薄的力量,让更多人露出笑容。”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含笑,眼裏有光,真真切切是实打实的肺腑之言,阮沨泞一语中的:“含衣,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不只是想要自由,你还想要拯救苍生,而这两个愿望迭加一起,未免太过贪心。”
“是么?”秋含衣若有所思吶吶着,“原来我不能既要自由,又尽最大的努力拯救苍生吗?”
“太难了。”阮沨泞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最直白的现实,“你若要自由,便註定无权无势,你若要助苍生,便必须站上高位,否则以你的一己之力,在这乱世中无异于螳臂当车,你若真想做成你所思量之事,要么你为官,要么你为将,要么······你为后。”
写下最后几句话的时候,阮沨泞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眸,关註她细微的反应,而秋含衣并没有註意到,只是在其中一些字眼浮现之际眼睫一颤,随即打趣儿着说:“我才不想当劳什子皇后,没那包容雨露均沾的气量,也没那斗争三千佳丽的脑子,当官呢,又过于循规守矩,日覆一日的应卯点卯,实在有些烦闷。”
她眼底染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你所言做将军的提议,我其实早就想过,既能走南闯北,又能帮助黎民百姓,何乐而不为呢?何况我自幼就喜欢翻阅兵书,舞刀弄枪,只是害怕太过特立独行,被家人责怪不守礼法,甚至若非你在面前先一步提及建议,我都不敢同他人说出这个念头。”
“为何不敢?”阮沨泞收起眼裏的警戒,又换回了如常的表情,“你若想要什么,便直接和皇上说,你不说,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告诉他,你志在四方,告诉他你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他若同意,你得偿所愿,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皆大欢喜,他若觉得有失偏颇,顶多责备两句,甚至碍于尚书令大人的脸面,可能连责备也不会有,不论哪种情况,于你,都没有什么吃亏的。”
寥寥数语提供给秋含衣暂时未曾想到的方式,她眼眸一亮,绽放出一个灵动的笑容:“对啊,反正等会儿就见到皇上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当面问他还要等到猴年马月,阿凝,你简直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虫,比我自己还懂我!”
不知风从哪个方向吹来,迷了阮沨泞的眼睛,她抬手揉了揉,听见身旁人问:“那你呢?”
她又缓了一会儿,不明所以地睁开瞳眸,秋含衣正色道:“阿凝你的路,是进宫吗?”
这个问题让阮沨泞有些茫然,为他人开导的时候,她能说得头头是道,可中心人物变成自己以后,内视反听,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脑中乱成麻,手下词不达意地描述着:“我的路······似乎一直在变,千变万化到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走哪一条路,可能我唯一一条最重要的路,就是活着吧,为了生存,所以进宫,嫁给一个脸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只是这吃人的深宫,到底能不能遂我的愿呢?”
“你一定可以的。”秋含衣以为她是害怕落选,信心满满安慰她,“我看人的眼光最准,我保证,皇上肯定会喜欢你的!”
一句话让琥珀色的眼底再度浮现冷意。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在她手下死的大半数人,可不都是因为“喜欢”她而死的么。
天子也不会例外。
二人心思各异地又聊了一会儿有的没的,便见有个宦官走过来行礼道:“两位小姐久等了,请随我入殿。”
“哎呀,到我们了。”秋含衣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面上颇有困乏,“再不进去,我都要睡着了。”
这句久等说得不假,毕竟这两个嫌麻烦的没有上赶着挤到前头去排队,这次选秀人数又比以往多出好些,等顺其自然排到她们之时,后头已经没剩多少个候选的人了。
这会儿早就是天色渐暗的傍晚时分,阮沨泞挥挥手把一旁神游的丫鬟叫过来跟上,宦官细声尖气出言提醒道:“小姐,按照规矩,这丫鬟是不能跟进殿裏去的。”
秋含衣马上帮忙解释说:“她有口疾,需要丫鬟帮忙传达话语给皇上。”
“有缺陷还上赶着想入皇上的眼。”宦官眼裏带了些鄙夷,轻哂道,“那也不能进去,皇上可没说过有口疾就能带仆从一类的话语,若不然,小姐您就只能跟着您的丫鬟往外请了。”
主子叮嘱过要跟在小姐身边,到门口却被人往外赶,丫鬟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不带就不带,你且退下吧。”阮沨泞还没动作,秋含衣先一步脆声道,“没事阿凝,进去后我帮你和皇上转达······这有些人哪,自己有缺陷,还敢大言不惭说别人,真是贻笑大方。”她说着还故意朝对方下半身看了一眼,嗤笑起来的杀伤力着实很高。
“你······”宦官整张脸“唰”一下地黑了,他虽然在皇帝身边当差不愁吃穿,可生平最痛恨就是别人拿这个说事,咬牙切齿却一时语塞,找不出反驳这个女人的话语,只能恨恨一甩拂尘,扭头继续带人走去。
两人退开半步跟在后面,阮沨泞拉着她的手写道:“含衣,不管是为了谁,日后莫要这般得罪这群黄门了,他们可是皇上眼前心眼最小的红人了,你若还想在朝野中有更多话语权,过得更舒心,千万记得忍耐再忍耐,收敛再收敛。”
“哎呀没事儿,你放心吧,有我爹在,他们欺负不了我。”秋含衣不以为意,一边走,一边和阮沨泞咬耳朵,“阿凝,越靠近殿门我怎么突然有些紧张?我还没见过皇上呢,听说帝王身上都会浮现真龙之相,也不知到底是何等威严。”
她倒是见过皇上,至于真龙之相······
阮沨泞回忆了那位两鬓斑白的姜国国君,除了看出来点普通老人的样子,其他什么都没发现,果然以讹传讹害人不浅。
她手覆在秋含衣手背上抚摸以作安慰,左右踏上长长的臺阶,迎着两侧装饰的花烛明灯光亮,在宦官示意自便退下之后,两人好好重新地收整了仪容衣裳,抬腿正式踏入了殿内。
按照规矩,她们低头行礼往内而去,未经允许不能抬眼本支援由蔻蔻群四儿而弍捂九伊泗妻,阮沨泞只能用眼角余光看见地上锃亮的瓷块与周围的一些装饰和盆栽,又趁着前头的人还在例行收尾的客套话语功夫,肌肉记忆地从瓷块的倒影裏先一步把这周遭的环境打量了个遍。
从殿内布局来说,其实大燕的皇宫与大姜的皇宫没有多大差别,都是用上好的木砖堆砌,再用上好的摆件陈设,随便哪一个小玩意儿都能抵她最少一个月的饭钱,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恰好可以看得见高臺上人的虚影一上一下,似乎的确有两个人,也似乎的确为是一男一女,想必正如秋含衣所言,应当是皇上与神女坐镇了。
“你们几个可以退下了。”执掌选秀事务的中常侍尖细地喊完,前一批的三四个姑娘纷纷与阮沨泞擦身而过,看得出都是落选后的难过神色,宣读的声音丝毫不为任何人停留,回荡大殿,“尚书令秋康平之女秋含衣,请上前。”
身旁的女子朝前两步,径直跪在地上,叩首行礼:“臣女秋含衣,年方十八,参见皇上。”
“起来吧。”殿上的声音缓缓传来,倒不是阮沨泞想象中的霸气侧漏,而是颇有些温润如玉,带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魔力,他开口问,“秋尚书最近可好?朕听闻他前些日子染上了风寒,特地送了一批药过去。”
秋含衣盈盈起身抬头,脆声如雀:“有劳皇上挂心,家父吃过药之后已经好多了,这不,眼睛一睁开就派了两匹快马,催促臣女赶紧进来见皇上,等到现在连午饭都还没有吃,可饿坏臣女了。”
这般不拘小节侃侃而谈的模样倒是没有让宝座上的人不快,只是笑道:“秋尚书这般朕也理解,毕竟他就你这么一个千金,又到了适婚的年岁,着急也是正常的,如何,既是你爹让你来见朕,那么你的本意也是如此么?”
这个问题可谓直击秋含衣的心,她道:“臣女若说实话,皇上可千万莫要怪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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