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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坐吧。”
丁天剑讪笑着说,“正好聚聚,聚聚。”
丁天剑猜不透黎英的心思,暗自警告自己要小心。
菜上齐了,摆了满意满意一桌。黎英率先提起酒瓶,启开瓶盖,把每个人都倒满,然后端起杯,给丁天剑和张莹敬酒。
丁天剑尴尬地说:“对不起,黎英,张莹从不喝酒,我又要开车回去,你也知道,我是喝不得酒的,更不能醉酒驾车,你看,我们喝茶行不行?”
“那怎么行?酒都开了,哪有不喝的道理?”
黎英不依不饶,缠住不放,“大家也难得聚在一起吃饭喝酒,正约不如巧遇,不醉不归。这深更半夜的开个车怎么啦,警察不睡觉啊?”
这时,覃授范也放开了胆子,说:“没事,万一警察找麻烦,我去摆平。”
“哪需要你我去摆平,不喝酒,那是人家丁总谦虚。”
黎英蛮横地说,“来,喝!今天谁不喝谁不够义气。”
丁天剑只得端起杯,与他们碰了一个。这个覃授范在社会上混,是个酒桶,黎英缠着丁天剑喝的时候,他便缠上了张莹。
张莹是个名记者,什么场面没见过。俗话说:“登过台,露过脸,吃过鲍鱼,住过五星级酒店。”
她那是样样占全。但她不清楚黎英跟覃授范的关系,也不知道丁天剑跟黎英到底伤到什么地步,怕撕破了脸面,丁天剑不好做人,只是耐着性子陪覃授范喝酒。
一瓶XO喝下肚,黎英又叫了一瓶。
丁天剑制止不住,只得给张莹使了个眼色,假装上厕所,离开了卡座。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卫生间。”
黎英对覃授范和张莹打了招呼,也站起来离开。
正是宵夜的黄金时间,因为喝啤酒的多,卫生间人满为患。丁天剑为了装得像,只得站在卫生间的门外等着,黎英一眼瞧见,不知羞耻地钻进丁天剑的怀里,不论丁天剑如何推托,就是粘着不分开。
张莹久久不见丁天剑返回,想起他的眼色,会不会他已经借故离开,便也说要上厕所,到卫生间侦查。覃授范一个坐着没意思,也跟着上卫生间。
顿时,四人在卫生间门口碰了面。
张莹看到丁天剑紧紧地抱着黎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丁天剑与黎英脸摩擦着脸,似乎嘴还亲在一起。本来,她无所谓吃醋,但她听说两人已经撕破脸,难道又旧情复燃?
覃授范也看到丁天剑紧紧地抱着黎英,黎英似乎还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丁天剑搂着,挣脱不开,以他的脾气,他只想冲过去,给丁天剑一阵毒打,但慑于丁天剑的势力,又想到自己与黎英才一夜之眠,并不完全清楚黎英的心态,没敢轻举妄动。
丁天剑与黎英紧紧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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