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井七央一脸的果然如此:“我就说,能工作到坂口先生那个程度的也没几个人。”
条野采菊轻易就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埋藏于话语之下的情绪,“你有什么事情需要联系坂口安吾吗?”
“是有一件……也可能是两件。”
主要是关于织田作之助的。
中原中也和她讲述时说了,还没分道扬镳之前,他们仨在港口黑手党时期的关系是最亲近的。而在坂口安吾和太宰治之间,她倾向于去询问坂口安吾。
不是她不信任太宰治,只是安井七央的直觉指引她做出了选择。
“但是坂口现在很忙。”
“再怎么忙也不会完全联系不上……他上次不还是回你消息了吗?虽然拖了很久。”
“话是这么说,但是在别人工作繁忙时请教其他的事情感觉不是很好?我想尽可能找到一天,他没那么忙碌。”
“那还是放弃吧。”条野采菊说,“他估计每天都是平等的忙碌。”
“…………”
“我的建议是换条思路。”
安井七央眨着眼睛,琥珀色的眼底仿佛真情流露般露出了一如既往真诚的表情——如果条野采菊能看见,就会发现这个表情很熟悉,她总会露出这样乍一眼分不清是否是刻意的诚恳。
“比如?”
“改变可能的未来就行了,创造出马上就有机会和坂口安吾见面的现实。”他说,“安井小姐是「书」吧,只要你想,很轻松就能做到。”
“……”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可惜现实里她暂时还没到那个水平。
她的期望时灵时不灵的,究其根本就是有些事情她是发自本心地相信着,而有些事情并非如此。
安井七央意识觉醒得晚,目前为止还差一点的能力就是骗过自己。当拥有具象化能力的物体拥有生命和思想后,想要将能力和思想统一,要么完全相信自己,要么彻底骗过自己——桑迪·加尔弗雷德无疑是前者。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做某件事。
条野采菊听得清楚,她浑身上下每一处的生理特征都将她的心情出卖得一点不剩。
她张了张嘴唇,上下嘴唇相碰之间,悠悠慢慢的字节一点点从嘴角溢出,跳动在半空:“那我要是很想知道……‘条野先生你能看得见吗’这个问题,会得到答案吗?”
他们之间的那张桌子宽度应该一米不到,如果站起来扶着桌子往前倾,她能将和条野采菊双眸之间的距离缩小到极致。但安井七央没有。
她没有离开座位,只是坐得笔直,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作为对面的白发军官,盯着他卷翘的睫毛和他始终封闭的眼睑,好像那寸皮肤后的眼眶嵌着的瞳孔拥有世界上最漂亮的景色之一。而条野采菊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她就能看到那里的风景。
沉寂的氛围里空气的流动都趋向于凝固,咖啡厅轻柔和谐的背景音乐好似从很远的北方飘来。
约莫过了七八秒,条野采菊得出结论:“你不够相信我会告诉你。”
安井七央抿了抿唇:“我不确定。”
“但是我确定,我会告诉你的。”条野采菊说。
小姑娘的眼睛不自觉瞪大,仿佛不相信白发军官愿意简简单单地给出答案。安井七央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嘴角扬起的笑容柔和似风,微笑道:“我们一早说过的,合作愉快。”
从宣布合作愉快的那一刻开始,他被纳入到了小姑娘可信任的范围里,那时条野采菊就意识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为她扭曲,无法摆脱,也包括他。
“我确实看不见。”他无比轻松地说出了这个事实,稀松平常,和安井七央刚刚说今天阳光很好的语调如出一辙。
皇孙陆瞻前世与乡野出身的妻子奉旨成婚,一辈子貌合神离,至死相敬如冰。重生回来他松了口气,并决意从根源上斩断这段孽缘。不想等到一切如愿,他却忽然发现他前妻不,他妻子,他媳妇儿,孩他娘!不但也在一直像避瘟神似的避着他,而且还在他处心积虑揭破敌人阴谋且累得像条狗的时候,却把她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在村里遛着狗,赏...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贺麒不过是去参加了兄弟的侄女的百天宴,结果被一个奶娃娃赖上了,从此陪吃陪玩,还得抱着小萌物去上学。小萌物三岁跟婆婆参加综艺节目,五岁要进娱乐圈,没了贺麒的小萌物啥啥都不行,贺麒无奈,只好休学隐姓埋名化身小萌物贴身经纪人。小萌物十八岁那年拿了奥斯卡影后,身为她的贴身经纪人兼上司,兼刚领了证的老公贺麒问道老婆,你能...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