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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7 部分(第2页)

“……这不是金的……”

“可她比你的命还重要……你只要给我带上,也会比我的命还重要的……”

“……好……”

牵着叶玉的手一起上前面对沙颖:“沙沙,我真的把戒指给小玉了……请你……微笑吧……”

她说完痛苦得癕坐下去……面对这个离去的人……面对这块墓碑……她永远不可能是带着力量的一个人,她的样子,让叶玉又想起上海的那场大雨里,医院门前的马路上,葬礼上的一身全白,给沙颖的坟墓洒第一坯土……

叶玉流着泪对着墓碑:“沙沙……我和你……从来没有真正敌对过……所以……你做不到的事情请允许我帮你做完……你可以笑了……别在意她这个样子……面对你……这个样子……是改不了的了……因为你……走得……实在太早了……”

回去时的车上,蓝天的心还在墓碑前跪着……

“妈咪,为什么每次妈妈来这个地方就会这么难过?”蓝沙问叶玉。

“因为墓碑上那个人……是妈妈最亲的人……”

“妈妈最亲的人不是妈咪和外婆还有伊伊和叶叶吗?”

“等伊伊长大以后,妈咪和妈妈会告诉你那个人究竟是谁……伊伊只需记住了那个人其实也是你的妈妈……”

“哦,那么我有三个妈妈。”

“嗯,伊伊一定要努力读书努力练剑,将来和妈妈一样棒……知道吗?”

“嗯。”

夜里,爱过以后,她把失去挚爱的她的蓝天抱着。

“天……”

“嗯?”

“没什么,喊喊你。”

“哦。”

“小天有些脆弱,有些凉,小玉得捂一捂小天把小天的心捂暖了。”

“呵……”

“嗯?哎不许说我像你妈。”

“我没说啊?”

“感觉你快要说了。”

“只是突然想起你唱过的一首歌。”

“哪首歌?”

“张惠妹的《如果你也听说》。”

“呵……明天晚上唱一遍给你听?”

“好,还有……把那个老师请回来,让她给我们排一支舞,《最浪漫的事》。”

“……”

“让他给我们排,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伤。”

“我不是担心会受伤,只是一直在等你邀请我跟你一起跳这支舞,练好这支舞,以后我们没事就要一起跳。”

“我……可能是一个……一个一点理想也没有的人,只想着一些可能在大家看来完全可以不去想的事情。”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你为一个人努力读书,为一个人努力工作,就已是许多人做不到的事情。当她看到我们可以一起跳这支舞,她一定会开心得落泪,五年了,她看到你把自己石化了五年,她一定心痛极了。”

“请你一定原谅我,让你这样为我等着、熬着、伤着、痛着……也请你原谅我曾经让你把孩子打掉。”

“别再提那些事,我太理解,当时的小天……是没有理智的没有灵魂的没有心的,当时的小天……就是跟她去了。那是爱太深的结果。但我坚信你一定会回来,她也不会允许你这样跟着去,所以……我得铁了心地等着你,你的后半生也需要我这份等待,只是小天太痛苦了痛得不会思考了,小玉特别理解,小天再狠心,小玉都不会怪。”

“谢谢你。”

“呵……说了不要说谢的!换句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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