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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娘这时也缓过神来,惊魂未定的过来对方蓉嗔骂道:「你个死丫头,瞒得我好苦,亏得我一直真心当你姐妹。看回去我不打死你这欺主的小蹄子。」
方蓉笑着把脸凑过去,回道:「你打,你打,你今生都是方蓉的小姐,要打要骂自然由得你。不过小姐真以为这些年这何府便能护得您周全?不是我几次暗中退了来敌,这何府早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
栾云桥听得一阵后怕,嘴上却不信的问道:「竟说大话,都是你退的敌,这次怎么让人杀到身边都不知晓?」
方蓉横了栾二一眼,怒道:「栾二爷还好说嘴,还不是你,没事便把小姐唤去又吊又打得取乐,我又不是神仙,自然顾了这边管不得那边。」
栾云桥不禁一阵尴尬,想着自己和玉娘亲热时的丑态想必都逃不过这位「方夫人」的法眼。萧玉娘听了也是臊得面红耳赤,赶忙上前掐了方蓉一把,用极为轻的声音骂道:「住嘴,没规矩的小浪蹄子,不许你这么跟主子讲话。你方才不也承认了爷是你男人?」
方蓉听得俏脸一红,便低头不再言语了。
栾云桥看着这对美貌的主仆,又看看身后远远站着的一群吓得呆若木鸡的家眷,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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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退了贼人,擒了贼首,何府里渐渐恢复了秩序。
栾云桥一面命下人清理现场,清点损失;一面把擒下的几名活口也不急着审问,一并压在地牢里,等候发落。然后又倒了酒给众位夫人女眷压惊,让人把伤了的人抬下去好生医治……
乱哄哄间直折腾了近一个更次,才算料理得清明。
待回到自己的西风阁,已是将近深夜了。
大夫人萧玉娘由方蓉陪侍着随栾二进了西风阁。
进得门来,玉娘再撑不住,一步钻入栾云桥怀中,轻声哭泣起来。
栾二却早若无其事得抚摸着怀中女人的长发安慰道:「玉娘莫怕,今日不过是小小风波,想凭几个贼人就撼动我何府,还是太小看我栾某人了。」
玉娘抽泣着,黯然道:「今日凶险,玉娘怎能不怕。方才若不是方蓉,那贼人不是就坏了主子,叫玉奴今后指望何人?」
旁边侍立的方蓉把玉娘娇羞的样子视若不见,上前劝解道:「小姐真当多虑了。栾二爷精明过人,他有身上那件「冰蚕玉衫」在身,就是奴婢方才不出手,那贼人也是伤不得爷分毫的。」
「当真?」玉娘抬手就在栾二胸口乱翻,只见男人贴身确是有一件雪白蚕丝制的小衣,平日里自己服侍他交媾时不知道穿脱了几次,从不显眼,没想到却是件护身的宝贝。
栾云桥看了眼方蓉,笑道:「真当是什么也瞒你不过。」
玉娘见栾二认了,抬手在男人胸膛上狠捶一记,嗔道:「主子早有后手,也不跟玉奴说,让奴白担了半日的心。」
栾二尚未开口,旁边的方蓉却开口调笑道:「小姐不怕羞,平日里端庄知礼,娴淑稳重。今儿见了栾二爷,便一口一个玉奴玉奴,也不怕下人听了笑话。」
萧玉娘早臊得无地自容,推开男人站了,口中骂道:「你个被主偷窥得小蹄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功,便敢撒野,还不给我跪了。」
方蓉见玉娘又发脾气,也不生气,含笑着在栾萧二人面前跪了,直等着主子发落。
栾云桥见萧玉娘恼羞成怒,便把女人再次拉在自己怀内,让妇人丰润的身子再腿上坐了,对面前跪着的方蓉问道:「方夫人,栾某正是奇怪,你是如何潜入萧家,又如何与玉娘情同姐妹的?事到如今也该给栾某人一个交代了吧。」
方蓉抬手轻理云鬓,平静的回道:「回栾二爷,奴婢本是方家最末小女,当年我方家遭蒙大难,落难逃出。适逢萧家老爷仗义相救,冒着全家性命救下了我方氏一门。家父感恩,便认了主仆随侍左右。方蓉自幼就奉家母之命,陪侍小姐。小姐仁厚,待方蓉极好,从不作践虐待。方蓉感恩愿终身为奴为婢,与小姐不离不弃,护得小姐一生平安。」
栾二心下感叹此奴仆风尘机遇,点头正色道:「我栾某人也敬你方家知恩图报,但如今玉娘却是自愿与我为奴,将身子屈就侍奉与我,你又有怎生说法?」
方蓉规规矩矩的叩首,正色回道:「方蓉与我家小姐同体同心,小姐嫁了金虎老爷为妻,方蓉自当给老爷陪寝。如今小姐又自愿认了栾二爷为主人,爷自然也是方蓉的主子,只要小姐吩咐,就是再不堪之事,方蓉也定当小心侍奉。再说,当日落红堂内,奴婢也不曾扫了爷的兴啊……」说到末句,方蓉已是羞得声似蚊蝇,几不可闻。
萧玉娘听得方蓉不反对自己和栾云桥的事,心中满意,早拉了方蓉起来,温声道:「好了,你我素来无话不说,交心知底。老爷与云桥也情同手足,即便老爷回来了,也不会反对的。你我姐妹从今儿起,一起侍奉主子,安心做他个奴儿,凭他作践取乐,还能当真吃了我们姐儿不成?」
方蓉低头羞道:「奴婢全凭小姐作主,小姐说由得他……便由得他吧。」
栾云桥见得二女娇艳可人,忍不住抱得二女起身,一边一个在自己腿上坐了。左顾右盼间,只觉二女自有气质,各展风流,一时间俄英女皇,难分伯仲。双手不由得左搂右抱,在两女柔软的娇躯上各处游走,享尽齐人之福。
三人正在甜蜜间,孙家的进来回禀,二姨娘曾婉儿,三姨娘林月娥,四姨娘张翠兰都在西风阁外请见栾云桥。
栾二抬头皱眉沉吟片刻,又叹道:「这也难怪她们,都是些足不出户的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逢此大变,都吓得不敢独处。看来今夜,爷就是想不大被而眠,也难了~!」说着就吩咐孙菁领她们进来,自己也放开萧方二女起身相迎。
不多时,三位姨娘进得房来。曾婉儿,张翠兰早花容失色得不管屋内尚有旁人,飞扑进栾云桥怀内再不肯出来,皆娇声道:「爷……!妾身好怕!……」
栾云桥看着怀中女子,念着二女还为自己怀了身子,怎忍推拒。只得揽了二女娇躯,婉言安慰。
只剩个三姨娘林月娥孤零零站在身后,一改往日泼辣淫荡的作派,怯生生的低着粉脸,偷偷看着栾二三人亲热,不敢上前。
这时萧玉娘带着方蓉也走了过来,又恢复了一副温婉端庄模样,温和的说道:「女人毕竟是女人,逢了凶险便都没了主心骨儿。也罢,既然姐妹们都不敢安然入睡,今夜我们就一同留宿西风阁,打扰栾二爷一宵吧。」说完,俏脸一红,再不多言,带着方蓉转身先上楼去。
曾婉儿,张翠兰听得玉娘允许她们留宿,喜得轻呼一声,伸手解了外衣,随手抛在地上,袅袅婷婷的先后上楼去了。只剩得林月娥形单影只,可怜巴巴的俏立在那里,期期地望着栾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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