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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的引擎声像是来自对岸,带着一股朦朦胧胧的回声音效,眼前的光景也仿佛戴上了一层迷蒙的薄纱。
梦境仿佛开始与现实重叠,曾经跑过的各条赛道开始挨个浮现,不时又会产生一种自己好像正在一场瓢泼大雨中奋力驾驶的错觉。
解说们也开始意识到束龙的不对劲了,束龙的圈速开始此起彼伏,在赛道上的驾驶方式也变得异常狂野。
可一直紧咬在束龙身后的第二名却只觉得有些束手无策。
前方的束龙在他看来简直破绽百出,偏偏每一次以为会是超车机会的时候又会被前方不同寻常的动态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被这个疯子硬怼出去
终于在一个右弯接左弯的连续弯道前,385号赛车终于经受不住诱惑挤到了内线,结果被束龙一脚不合常理的刹车变奏在左弯的外线硬生生卡住了位置。
有点像是象棋里的别马脚,身位被卡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入弯给油,发动机的失速所带来的是难以挽回的节奏丢失,等他想起来用降档来补救时束龙已经快跑到十米开外了。
这是一次几乎可以称得上肮脏的防守,虽然没有主动去挤对手车的线路,但同样有危险驾驶的嫌疑。
然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完全没有自觉,甚至说他连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都不是太清楚。
到了倒数第二圈的时候,束龙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看见前方的赛道上飞着正互相打斗的卡卡罗特和贝吉塔,只得费力地去避让路面上被这两个超级赛亚人轰出的大坑。
终于,一道避闪不及在视线内骤然放大的气功波让束龙从睡梦中再次惊醒。
“我嘞个草!”
梦里闪避的动作被映照到了现实里,正在大直道上冲刺的束龙忽然间莫名其妙地扯了一下方向盘,仓皇之间只能借着车身重心转移的惯性反拉救了一把车,赛车就这么横着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斯坦。。。。。。这是你所期盼看见的戏剧性吗?”
“唔,我得承认这场比赛的前半部分还是非常精彩的,但这个不同寻常的结束并不在我事先预演的范围之内。”
“没错,我们注意到了Long他在这一轮比赛中的状态有些不稳定,据我所知他每一次都是临时从中国跨越近万公里到这边参赛,希望只是因为频繁地倒时差影响了他现在的状态。”
当一个人被彻底捧上了神坛,众生只会盼着将他彻底拉入凡尘。
只不过现在的束龙还处在向着山巅攀登的途中,身上蕴藏着无限的可能,作为一路看着束龙走到今天这步的解说,心里多少还是带着几分纠结的期许。
有点像是又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傲慢与偏见自然是存在的,但这份傲慢并不代表着无理取闹的敌意。
就像是刻在中华文化骨子里的包容,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绝对的傲慢?
正是我们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几千年传承演化至今的文化就是最牛逼的,无论怎样接纳新鲜事物都永远影响不到文明的内核,所以才有着这份海纳百川的气量。
对于这些欧洲的解说们也大抵是类似的心态。
他们已经不缺光荣的历史与传奇的车手,有时候反而乐于去见证一些新生幼苗的成长,直至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好好搅动一番赛车界如今一汪死水般的沉寂。
或许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的地位当真被威胁到了,那时候可能又是另一番嘴脸。
对于这些期许束龙毫无自觉,他现在心里只觉得自己闯了大祸。
本来属于自己的表现机会就不算多,怎么能出现刚才的那种状况?
那一下绝对是一出相当低级的失误,就算最后自己也得了第一名,但谁知道这会不会成为看台背后的那些个赛车界话事人们眼中的扣分项。
结果一下来格奥尔格的反应直接给他整不会了,听这个外国佬的意思,现场的大部分人居然把那种横着过钱的举动当成了一种展现自己绝对实力的宣言?!
我是那么浮夸的人吗?这出门不会被打吧?
当然这还不是束龙目前需要首要操心的事情,身为年度冠军的他又一次获得了参加世界锦标赛的资格,时间就在两个月之后。
在这段时间里要如何解决现在这种负面的状态,可能是比提高车技本身还要关键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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