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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头道:“二叔,我看是那贺渎见机不妙已经开始清洗了。”
赵孤鹤神情焦急地说:“贺渎,混账,贺渎,你在哪里?!”
因为有蕴灵丹吊着一口气,甚至是一口非常粗壮的气,此时的赵孤鹤竟然显得中气十足。
而围拢在这里的水匪一下子沉默了。
其实看着赵孤鹤双肩贯穿而过的那两个大钩子,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哥哥不是下令,任何从这屋子出来的人都立刻放箭诛杀吗?”
然而有人立刻道:“可那是二当家啊!”
那个粗蛮的声音愤然道:“二当家怎么了?早就看不惯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了,谁若再敢违抗贺哥哥的命令,俺就一并斩了!”
赵以孚看了看眼前这群脚步虚浮显然还没从红束下的迷药中恢复过来的水匪冷哼一声,随后往前两步坦然道:“谁在那里狂吠?只敢混在人群中嚷嚷而没胆出来吗?”
水匪说穿了也都是些重面子的暴脾气,被赵以孚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一个黑壮的汉子跳了出来,双手握着一柄大砍刀恶狠狠地说:“好你个穷酸,吃俺一刀……”
说着就已经挥刀砍了下来。
赵以孚如今的战斗经验涨得很快,反正这种程度的战斗对于他来说已经有些不够看了。
他只是往前快步走了两下,而后伸手一托……
结果那黑汉子的刀把就被赵以孚托住了,这一刀是无论如何也砍不下来,更重要的是他中门大开已经完全暴露在了赵以孚的攻击之下。
赵以孚冷哼一声,另一手已经快速拂过这黑汉子的手肘,立刻使其手肘发麻而后大刀脱手。
然而这汉子根本不服,还要挥拳来打。
赵以孚便双手握住了其手腕,令其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咔嚓!”
两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
那黑汉子的双手手腕同时断了连接,只剩下一层皮肉连着挂在了手上。
这是手腕被硬折了下来!
赵以孚冷冷地注视着这汉子道:“回去告诉贺渎,无论他躲在哪里,他与神鹤山庄的梁子已经结下来了。”
他随手将人一丢摔在了地上,这汉子倒也吃硬,手肘撑着地还想站起来却无法,但也咬着牙冷汗直流就是不喊一声疼来。
赵野鹤在后面嘀咕道:“君信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这人都欺到头上了居然还不杀了。”
赵孤鹤则是没心思理会这个,他只是看着周围的人缓缓道:“你们都是老兄弟了,实话与我说一句,那些与我交好的弟兄们是否都已经……”
一个个水匪低着头不说话。
赵孤鹤悲怆一笑,随后一歪头就晕了过去。
赵野鹤见状连忙就将赵孤鹤再背了起来,然后说:“我们走吧,此地已无留恋。”
红束也道:“必须要立刻找地方给孤鹤治疗了,不然他这伤势恐怕……”
赵以孚点点头,随后就这么带着三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他扭头看了眼这水寨,心里面那所谓狂澜刀贺渎已经是个死人。
不过他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想必赵孤鹤会很想要亲手将之斩杀吧。
当然,留着那贺渎也有另一重意思,毕竟他的老师周肃也需要这支水匪来练兵。
贺渎一死,这支人心本就散了的水匪恐怕也就散了。
嗯,就是非得榨干其最后一滴剩余价值才行。
好了啊,两万字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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