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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辛的唇珠被人轻轻一点,耳边是燕京涵低沉的嗓音,“我都会喜欢上你。”
“燕离归杀了我心爱的人,我当然要反。”
寇辛眼睑微微一颤,眼尾毫无预兆地漫上粉晕,几乎要落下泪来,“可我明明对你这么坏。”
燕京涵吻他的泪,“不坏。”
他的小猫最乖了。
燕京涵吻他的唇,“张开嘴。”
寇辛氤氲着眼中泪雾,很乖地张开唇。
唇齿间被侵入,舌尖被纠缠,暧昧的气息在静谧的一室内交织,寇辛被亲得喘不过气,几欲要死在这榻上。
精致的眉眼微微阖着,软烂的唇肉被人轻轻一亵玩,眼尾就颤栗地落下泪来,寇辛体弱,根本支撑不住燕京涵长久的索取,只能一边抓着空隙喘息着,一边献祭般地任由燕京涵把玩微张着的粉唇,很快就忍受不住,发出了低低的泣音。
红罗帐暖,轻纱翻动。
寇辛哭得又娇又媚,衣裳被褪,玉白的皮肉腻滑泛粉。
尽管没有真正的做完,但寇辛依旧筋疲力尽,赶在宵禁前,燕京涵又把寇辛送回了长公主府。
翌日一早,
寇辛就被太后一道懿旨叫去了仁寿宫。
“哀家看你真是要反了天了!在宣武门前!大庭广众下!你们还有脸做出那等子事!”太后怒喝完,又捂着胸口深呼吸一口气。
看得寇辛胆颤心惊,硬着头皮想上前扶住太后,又被太后斜睨了一眼,“跪下!”
寇辛抿抿唇,站立不动。
长公主赔着笑脸,“母后,他们年轻气盛的,难免爱玩了些。”她笑完,又转面瞪了寇辛一眼。
寇辛瘪瘪嘴,跪在太后脚旁。
太后连着长公主一起不给个好脸色,“你若是来当说客的,便一个字都不用吐,自个出了这道殿门!”
长公主温婉地笑笑,软声劝道:“母后。”
太后一个冷眼飞过去,“没用。”
长公主温声细语,“两个孩子,哪值得您这么大动肝火,是也不是?您消消气,现在皇弟还没个消息,您要是出了事……”她拿帕拭了拭眼角,哀道,“这朝野内外谁来看着?”
太后听到皇帝,紧绷的面色总算松了松,叹道,“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她斜了长公主一眼,“你也是,四年前的事,一直瞒哀家到现在!”
说着说着太后又气起来,“真当哀家是个糟老婆子,管不得事了?!”
长公主连忙道:“哪敢。”
太后冷哼一声,垂眼看向寇辛,“淮亲王府一脉单传,你母亲膝下又只你一个儿子。”她寒声一字一句地叫了全名,“寇辛,哀家不管你跟淮亲王那小子是图个新鲜,还是玩个乐呵,立刻跟他断绝来往,这些时日,你母亲会给你择出一门好婚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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