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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文内功精深,如何不知无月伤情?只好柔声安慰道:“你也不要泄气,须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慢慢想办法,应该能治好的。”
无月想了想,又问道:“上次被公主抓来,我记得并非被关在烟雨楼,那是在何处呢?”
朱若文道:“在凤吟居,公主的寝宫。”
无月大吃一惊:“这……这不太可能吧?”
朱若文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公主是个工作狂,多半时间都是住在疏影香榭、书房或她那间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密室,很少回凤吟居过夜,那儿几乎成了影儿那三个丫头的居处。哦~说起影儿,说说看,你是如何把她勾搭上的?也像对付我这样么?”
无月老脸一红:“若文,说得好好的,您又来取笑我。对了,小君哥哥呢?还在担任地门和销魂洞府之间的信使么?”
朱若文摇了摇头:“三妹自从和你好上之后,小君对你一直心怀不满,上次你到凤翔府张氏花园做客,他早你一天也赶到了那儿,因为我有事问他。当他得知你即将到来,当天下午就匆匆离开,不愿和你相见。”
无月皱眉道:“一旦他得知嫣娘便是他的生母,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知他会怎么想?”
朱若文嘿嘿说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咋能知道?”
晚饭后,她拿热毛巾为无月擦身子,发现他背上已长出几颗褥疮,问道:“缇儿没给你洗过澡吧?”
无月道:“她说伤疤快掉了,怕洗澡时不小心碰破,一直没敢洗。”
朱若文道:“难怪你背上长褥疮,你没闻到么?你下面好大股骚臭味儿!光擦身是擦不干净的。缇儿就是经验差些,这些疤被洗掉,和它自己脱落效果差不多,以你现在伤口的情况,已经可以洗了。”
她吩咐丫鬟打来热水,把浴桶注入八分满。她将无月脱得一丝不挂,把他抱进浴桶里坐好。给他这样的重伤号洗澡很辛苦,一手得扶住他上身免得他无力滑倒,只有一只手可用来帮他搓洗。
她搓洗的重点是容易长疮的背上,其次是头发、屁眼,再然后是无精打采的小鸡鸡,因为这些部位不是要撒尿拉屎,便是很沾灰,也容易长疮。搓洗小鸡鸡的时候,无月有些难为情,因为被她右手握住反复搓洗,感觉跟调情的手法差不多,随即心想这也难怪,我自己洗的时候也只能是这样搓屌儿,才洗得干净。
朱若文一边揉搓一边笑道:“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到年末便该满十五岁了吧?已超过朝廷规定的婚龄不少,咋还没长出几根鸡毛?俊儿也不过大你一岁而已,下面已经长出了黑压压一大片!”
无月奇道:“您怎么知道?难道最近您也给他洗过澡么?”
朱若文脸上一红:“难道非要给他洗澡才能看见么?是他小解时我无意中撞见的。”
无月道:“上次凤翔府张氏花园一别,俊哥哥可还好么?”
朱若文面露凄然之色:“一点儿也不好,两个月之前他因服用红丸过量,精枯血竭而亡。”
无月大吃一惊:“红丸?那不是烈性春药么?据说只有宫中才有,俊哥哥年纪轻轻,干嘛要吃这个?真是太可惜了。”
朱若文道:“为了玩女人呗!”
无月难过地道:“您不要伤心,我会像俊哥哥一样孝敬您的!”
无意中提起悲伤往事,二人谈性大减,屋里一时陷入沉默,只剩下朱若文右手在水中划动的轻微哗啦声。她这才发觉聊了半晌,自己的手一直都还在无意识地搓弄着他那根软软的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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