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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实在忍不住了,见长廊尽处有间金碧辉煌的绣阁,连忙湿漉漉地拔将出来,横抱着媚儿,施展轻功掠去,“碰!”一声推门而入,旋风般绕至屏后,将赤裸的女郎放倒在绣金锦榻上,大大分开双腿,胀得赤红的巨物“滋--”重重插入,在雪股下刮挤出满满的汁水!
“啊!好……好大、好硬……”媚儿突然活转过来,雪白修长的细腿高高举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奋力箕张,脚拇指儿更是弯翘欲折,带着美好的弧度剧烈颤抖。
“媚儿!”耿照不再分神防备,按住她细软的雪乳用力揉捏,仿佛要将两大团白面儿抓下。“我……我要来啦!”
“呜……给我……给媚儿!”
她甩头哭喊着,圆腰弓起,膣里像要扭断阴茎似的一掐,没命地抽搐。耿照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后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给她,再行运功化纳,一股奇异感应忽掠过心头,来人已至阁外,提声叫道:
“公主殿下无恙否?我要进去啦!”竟是英气勃勃的女声,中气十足,不下于青壮男子,显是身负武功。
耿照大惊松手,被提起的媚儿失去撑持,臀股“砰!”重重摔落,娇躯前滑,将阴茎拉出了小半截。不速之客的到来,不仅杀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让魂飞天外的媚儿心尖儿一吊,同时攀上了顶峰--
这回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浑身汗湿的混血女郎失声尖叫,“呀”的短短一声仿佛垂死前的挣扎,用尽了力气,旋即弓腰剧颤,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极紧的肉壁收缩得太过剧烈,突然喷出大把大把黏稠阴精,非是像尿水一样稀薄,而是滑如调蜜的浓浆,又紧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声,把阴茎给挤出去了。
龙杵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户,裹满浆腻的狰狞肉棒上下弹动,杵身一胀,一道白柱自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越过香汗淋漓的痉挛女体,悉数射在急促娇喘的媚儿脸上,不但射得粉颊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进了不及闭起的檀口中,全被失神的媚儿吞了下去。
猛烈的喷射还未结束,第二、第三……连射了几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儿脐间,浓精积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她的头脸颈颔、奶脯,乃至腰腹都布满白浆,阳精遇风化稀,在曼妙的胴体上蜿蜒成一条精水带子,衬与泛红的汗潮雪肌,说不出的淫艳动人。
便只一停,绣阁正面的六扇门牖“砰!”被震开,出声的那名女子一跃而入,落地时跫音甚轻,伴随着“当!”刀环轻响,桌顶纱笼中的灯焰却只一晃。
(是高手!)
纱制屏风上投映出一条拉长的斜影,依稀见得来人一身束袖袍服,头戴簪羽乌纱冠,明明是男子装束,曲线却凹凸有致;腰后一抹乌影,果然佩得长刀。女子见堂上无人,径往后进奔来,口中连唤:“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语声方落,乌皮靴尖已踏入屏间。
任谁看了榻上两人的模样,都只能认为是歹人摸进阁中,玷污了“公主殿下”;要是被认出是将军麾下的典卫所为,还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耿照应变机敏,随手扯下两边的绣帐,缩入雕花床格之后,要是女子执意掀帐察看,只好短兵相接,光着屁股杀将出去了。
“公主殿下!”斜影投帐,这回没再被拉长,来人肌肤白皙、下巴尖细,眉目等难以悉辨,冠服倒是眼熟,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她先前分明听得女子叫喊,连唤几声不见答应,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声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了!”
总算媚儿回过神,勉力开口:“你……你干什么?出去!”她高潮未退,兀自溺于甘美的余韵,连威吓的口吻都透着软腻,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小人该死!惊扰了公主殿下……”
女子吓了一跳,垂手低头,一路退至屏外,兀觉有异,竟无意离开;静立片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间僻静,林鸟啼猿所在多有,难免有弓影之疑,可要小人里外巡视一遍,保护殿下安寝?”
媚儿正自闭目,膣里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爽利还未褪尽,指尖揉着乳上残精,只觉触感腻滑,脸上忽有什么物事流了下来,一路淌至嘴角。她慵懒地挪指去抹,细红的丁香小舌扫过指尖嘴角,将抹残的精水都卷入红艳艳的檀口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动,转眼恢复雄风。媚儿非是有心造作,只是周身还沉浸在高潮后的欢悦里,交媾所遗的一切在她看来无不可爱至极,忍不住亲近狎玩,细细回味。
来人却坏了她的兴致,深受打扰的媚儿皱起眉头,也不废话,只道:“滚!”
那女子恭敬道:“是。小人适才听见殿下屋里有……有动静,莫非殿下身子有什么不适?待小人请御医前来……”
“我在自渎!”媚儿怒道:“要弄给你看么?蠢东西,滚!”
女子一愣,绣阁外窸窣声起,几名被惊动的侍女联袂来瞧,大老远便听见公主殿下的咆哮。当先一人道:“典卫大人!殿下说啦,请您速速离开。”女子恭敬抱拳:“是。小人告退。”声音虽镇定,料想表情定是尴尬得紧。
耿照听得“典卫”二字,还以为露了形迹,片刻会过意来,想起方才投在帐上的朦胧衣影,果与独孤天威所赐相类。王府的典卫袍服虽有明制,但王公显贵们未必遵守,如流影城的便极华贵,暗想:“原来她领的也是典卫武衔。”这女典卫也算是克尽职责了,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凶的歹人,肯定逃不过她的法眼,却不幸遇上一名监守自盗、吃里扒外的坏主子……思虑至此,又不免生出一丝亲近。
公主火了,侍女们也不敢久留,匆匆闭起门扉,逃命似的走了个清光。
耿照松了口气,却听媚儿腻道:“小……小和尚,还要……我……还要……”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气不接下气的嗓音宛若呢喃,听来倍加诱人,衬与她一双猫儿似的如丝媚眼,当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将她双腿打开,握住纤细雪白的足踝,迎着媚儿狂喜兴奋的迷蒙眼神,再次用滚烫的硬杵填满了她。
以“汲”字诀吸去媚儿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终介怀。在他看来,这般行止无异于贼,实在不够磊落。集恶一道纵非善类,但盗取贼物仍旧是贼,并不会成为义举。况且汲字诀对媚儿的身体亦造成了损伤,断不可轻易揭过。
在池里见到她流泪的瞬间,他就想还给她点什么。至少,也该要弥补她身子的损伤。
耿照在宝宝锦儿的体内培育阳丹,效果十分显著,媚儿身怀役鬼令根基,乃罕见的纯阳功体,若以内力持续增强阳丹,于她大有补益。唯此法与碧火功的双修法门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动,媚儿若于行功之间出手袭击,可是大大不妙,又不能点了穴道来办;想来想去,只有将她干得手足酸软魂飞天外,再玩不出花样,才能确保培丹的安全。
况且对男女交媾之乐,媚儿向来有不知节制的毛病,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之荒诞,于她却是十分对症。
耿照与她尽情交欢取乐,将媚儿摆布得死去活来,才像抱稚子般让她坐在怀里,如为雪艳青疗伤御寒的姿势,将龙杵深深插入膣中,抵着花心催动真气,在玉宫内一点一滴化去阳精,截取先天之气,再以碧火神功搬运周天、予以增幅后,重新聚于她丹田之中。
先前种在她体内的那枚丹核,这些日子以来与媚儿的纯阳功体相互感应,虽无碧火神功增益,仍渐趋厚实,已不似初植入时那样虚无飘渺;稍一运功,丹田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质之物在滚动,一层层沾裹内息,越发厚实绵密。
“授胎截气”由同练碧火功之人以双修法门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独自催动,尚不及他与明栈雪合使的两成,果然印证了“碧火神功一人独练,须耗费数倍光阴”的说法。但这个过程对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蚕娘所说的双修疗伤,约莫如是;否则仅为媚儿培壮阳丹,又无丹气可采,对眼下来说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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