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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使劲,没关系。你接着压。”
琼薇终于忍不住哼叫起来,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干嚎。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琼崖和韩某平正在对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隔着墙,细心的琼崖听到了琼薇叫喊的声音。
好景不长,琼薇这边过了没多长时间领导便射了。琼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领导歉意的说。
“你先过去。”琼薇将领导向门外拨着说。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看着领导刚一转过脸去,等不到他出屋,琼薇便哈着腰,一步一步退到了马桶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哗啦啦’的尿液喷薄而出,击打在马桶壁上,水花四溅,溅得琼薇满屁股。
没想到就在这时领导又转身回来了。
“人家上厕所你进来干什么?”琼薇皱着眉头说。
“洗洗”领导说着打开莲蓬头,腆着肚子,用手托着已经软下来,但是仍然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阴茎和卵子伸到水里搓洗起来。
淋浴正好在马桶的前面,琼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这时她的反感已经小多了。她开始惊讶这么大的东西刚才竟然完全放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不但不疼,甚至还很舒服;只觉得这个黑色的大家伙与老公的小白棍虽然做的是同一种工作,却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没带套。那边有药。你去拿一片吃了。”当琼薇回到床上的时候领导对她说
“不用。我有病不能怀孕。”
“是吗!”老谋深算的领导竟然也信以为真了。
两个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休息了片刻。其间无所事事的琼薇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脯上反复的划写着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写出又看不到的‘字’涂抹掉。她感到自己的阴部有些瘙痒,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后她低垂着眼皮仿佛自言自语的喃喃说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干脆点!”领导以为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再压一次?”说完这话琼薇才想起来‘压’这个词现在已经用得不对了。
女人的声音非常小,用词又不对。但是领导立刻便明白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立刻翻身上马。
“去卫生间吧。还弄那种后面的。”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在床上照样可以从后面干你。”领导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已婚女人,虽说已经被男人开了鞘,但是对男女之事实际上仍然一窍不通。便这样告诉女人说
“噢。”尽管那天陌生男人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琼薇天资聪慧,举一反三,立刻明白了。她翻回身去把前身贴在床单上,下巴支住床垫,以便不让脸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狸皮褥子一样四肢摊开,摆成了一个白白的‘大’字肉饼。只有脑袋依然抬着,还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个雏。’领导心里想到。同时将一只手插到琼薇的小腹下面,一把把她的身体从胯部抄了起来,尺蠖一样弓起了中间一段,两头则仍然贴在床单上;四肢无精打采的挂了下去,还能接触到床面。领导用手拍打着挂着的女人大腿后面肉多的地方说,“腿往前去,使点劲,趴住了。”
女人果然四肢着地自己趴好了。
战斗重新开始了。不同的是,女方已经尝到了甜头,学会了一些技巧,愿意配合男人的指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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