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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第2页）

“凌晨三点了；我还会去哪”许乐言说着；抬眼看看站在身边的范予丹。皎洁的月色下；一副疲惫的面容仍是那么的好看。

“这么晚还不去睡；明天妳不用上班吗”拥有这张出众面孔的主人却察觉不到有人正痴痴的看着自己；依然自顾自的说话。

发生范天武那件事之后；许乐言没有再在G&M上班；经大姐许心悠的怂恿下；又再回到专门店里工作。两年后的许乐言不再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实习售货员；今天的她独当一面；手上已经有一批固定的客人了。

“明天我放假；妳说好会陪我看电影的；忘了”　不会又想爽约吧；都第几次了

范予丹愕了一下；马上换了个表情说；　“记得；怎会不记得呢；那出宫崎骏的动画是吧”

许乐言笑笑没有说话。

“明天下班前我要开会；或许不会准时；妳先去戏院等我吧。”

“不用了；我去接妳下班。”许乐言说着；伸手把范予丹拉下来；坐到自己的身边。两人肩并肩的坐在地上；享受这难得一聚的时光。

“小言；对不起。”范予丹闭上双眼；把头靠在许乐言的肩膀上喃喃地说；　“我知道段时间冷落了妳；待我完成手上的工作之后；我们一起去美国探妈妈；然后开车去西岸那边玩。我们可以坐直升机去看大峡谷；去拉斯维加斯玩骗钱的角子机；去环球影城看褪了色的大白鲨…。”

“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跟妳待在家里。”许乐言轻轻打断范予丹的说话。

“嗯”

“我说；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跟妳待在家里。妳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静静的坐下来说话妳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亲热说是同居；可是我觉得我们比邻居更加不如；我见隔壁的陈太太也比见妳多。”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却得不到应有的反应；被靠着的肩膀反而变得越来越重；许乐言知道那人必定是累得合眼就睡了。心一痛；所有的埋怨和不满又吞回肚子里。她挺挺腰板；伸手把那人轻轻拥在怀里；看着头上那一弯月亮暗自苦笑。

抽屉里仍然放着那六张已经过期的戏票；那出宫崎骏的动画其实亦早已落画。此刻睡得安然的范予丹还不知道世上所有东西；其实也是有着限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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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准时七点钟；许乐言便出现在G&M大楼的十四楼。

“范经理在外面开会还没回来。”秘书这样跟许乐言说。

“知道了；我在她的房间等她。”

“呀…。。小言…”秘书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停了许乐言；　“经理室正在打扫；妳去会议室坐坐吧。”

“哦；那我在会议室等。”

许乐言走进会议室之后；连灯也没开便走到角落里去。昨晚一夜没睡好；现在她只想趁机会补补眠。她把几张转椅排好；侧身躺了上去。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外面急步跑进会议室；还慌慌张张的把大门关上。许乐言定了定神；才发现那人是程晓容。

门一关；程晓容便对着窗口定定地站着；丝毫没有察觉许乐言的存在。正当许乐言想着要不要跟她打个招呼客套一下之际；程晓容忽然开口说话。

“范天武；我跟你说得很清楚我只会帮你一次；就那么一次；你到底明不明白！”压抑的声音明显渗着震怒；许乐言这才发觉她正在讲电话。

可是；是什么让绵羊般的程晓容这么愤怒为什么她会跟范天武有联系好奇心的驱使下；许乐言决定屏息静气；让程晓容告诉她想知的答案。

程晓容握着手机听了很久；突然又转了另一个态度。

“我真的不想再伤害予丹；上次那件事之后；每次看见她我都会怕。我以后都不想再做这种事了；别再迫我好吗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们；我求你放过予丹吧……。”

说什么屁话伤害予丹许乐言一听到这句说话；身体便不由得紧张得绷紧起来。一个不为意滑动了转椅；传出「嘎」的一声；惊动了程晓容。

“谁”程晓容吓得铁青了脸。

既然被发现了；就顾不了这么多。许乐言两步当作四步的跑了过去；一把将程晓容的手机夺过来贴在耳边；可惜对方早已挂了线；听到的只有忙音。许乐言背过身查看通话记录；可是最后那个来电却是隐藏号码。

“小…小言；快把手机还我。”程晓容说得毫无底气；明显是在心虚。

许乐言转身狠狠的盯着她；咬住牙质问；　“妳到底跟范天武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那个畜牲又想怎样陷害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