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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帮我过的人。”粱胤鸣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但从云直觉们两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麽简单。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都从云在问,粱胤鸣在答,虽然回答,不过大抵些隔靴搔痒答案,刚开始从云还开心地以为粱胤鸣在跟她聊天,待回过头斟酌时,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他只在应付她。
二十多分锺後,从云终於见到几近奄奄一息陈梦丹,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果然,无论周围人对她采取什麽行动,又或者出言威胁,她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後,不知粱胤鸣跟那群男人说了些什麽,才让从云搀扶著衣衫不整陈梦丹离开。
被从云搀扶著踉踉跄跄走出一大段路,陈梦丹突然一手甩开她,将从云推倒在地,用含泪眼睛瞪视著她,虽然回答,冷冷地说:“我恨你!”
恨?才十几岁女孩懂得什麽叫恨?从云嘴上一哂,迎视著她眼神,“难道我就不恨你?”
“凭什麽你以为我会你救呢?”
表情一滞,陈梦丹眼里狞出一丝恨色,口上却无话可驳,她以为这个女人会求她对今天事守口如瓶,又或者嘴里虚伪地说她刚才在想方设法地救她,却没想到……
“要说欠,我真的没欠什麽,为什麽你会以为在伤害了一个妓女之後她还愿意去舍身取义地帮你?”从云看著那双跋扈却不掩稚气双眸,这分明还一个稚气未脱不知人间险恶清秀女孩,为什麽她姐姐忍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这样单纯的你,你姐不该让你过来的。”
单纯?破败不堪身子晃了晃,陈梦丹无助地倒退几步,她姐从不会说她单纯,她只会指挥她该做什麽,或者不准做什麽,她爸爸妈妈,从来只会说她不够成熟,他们只让她凡事都要学著姐姐……
“我会坏给看的!”眼里闪烁著坚定光芒,陈梦丹话一说完,就推开想要上前扶她从云,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哎──你别跑啊。”从云想追过去,不料身轻如燕陈梦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这可别半路又遇到什麽坏人了。”从云嘴里嘟嚷著,顺著来时方向寻找著陈梦丹身影。
她没有想到,自那以後五年间,她就再也没有见到陈梦丹,而後,如她所说,五年後陈梦丹出落得愈发狠绝。相较於她姐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在从云眼里,她却是成了未来对她最好女人,没错,女人……
一路追寻无果,从云只好先回别墅寻找机会打听陈梦丹的消息,没想刚一到别墅门口,就被候在门口五匹狼快手快脚地“打包”到车上。
“这娘们,可真够碍事的,为了她,我们哥几个都等几个小时了?”开口的是坐在前的座阿杰,几匹狼里长相最俊俏一个。
“行了,希哥让咱几个带她过去,你在这磨磨唧唧什么,要抱怨找希哥去。”
“没什麽,老子就不爽这娘们,土里土气,也不知道希哥中了什麽邪。”说著,靓仔杰回头剜了後座从云一眼。
从云怯懦地低头,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她知道,邬岑希五匹狼里面,除了坐在旁边的痞子飞,其他几个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直到车内满载怨气消了一大半,从云才暗暗松了口气,抬起头问身边痞子飞:“你们希哥呢?”
“昨晚连夜飞到澳门去了。”痞子飞回她一句,表情骤然变得兴奋起来,虽然回答,“听凯子说你昨晚吐在老大身上了?”
听这麽一说,从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有没有说邬岑希他後来怎样了?”
“听凯子意思是──”痞子飞顿了顿,瞄了从云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希哥昨晚换掉衣服,让他叫了几个小姐到套房里给他灭火。”
“哦。”从云轻轻应了一声,转头望向窗外,突然没了说下去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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