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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胸口开始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麽好耍弄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天问题怎麽这麽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胸口,邬岑希冷笑著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著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麽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麽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著她,这个女人要什麽没什麽,有什麽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微!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胸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阴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胸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著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後,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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