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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接客攒下来的钱很快就花完了,而现在的她却失去了自由。
是那个猥琐的老男人救了她。
她打电话求那位叔叔帮帮他,可不可以先给她一点钱,等过一段时间一定补偿他。
那老男人说给钱可以,需要拿她的内裤来换。
居民楼一楼的窗户上贴了两个血红色的窗花。
一个是脑袋着地的「福」字,另一个是一对胖娃娃,一男一女,男娃娃抱着一块元宝,女娃娃提着一盏灯笼,他们圆润的身体好像吸干了本该存在在我体内的脂肪,边上有一串空心字,像水蛭一样粘在窗花边缘,那上边写着:羊年大吉。
「羊」这个汉字,长得就像一支胖嘟嘟的注射器,那一竖就是针头,有三横,那就是两格,两格就是两毫升,两毫升就是两天,她两天的生命。
突然哗啦一声响,拉回我的思绪,是少女打开窗户,拉开窗帘,她看起来疲惫,穿着成套的带有小猫咪印花的睡衣,脸蛋白得像瓷器,眼角挂着干掉的黄色眼屎。
女孩焦急地问:「怎么样?你拿到了吗?」
我无奈地对她摇摇头,不合格,人家要的是她穿过的。
她暴跳如雷,说他是个恶心的老变态,一翻抱怨过后,她还是乖乖地扶着墙,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脱下。
她把带着花边的白色内裤递给我,那上边残留着少女阴部的温度,裆部有些潮湿,一小块半透明的分泌物,展开一看,内裤上面有一个卡通小熊图案的刺绣。
「你确定要送他这条?你有没有别的穿过了还没洗的?」
她却反问,那种无所谓的神态让我感到惊讶和厌恶,「这条有什么问题吗?」
这条内裤让我想起夏天。
我想起空调吹来的凉风,想起拉龙的望远镜,想起新华字典,想起我们在她家楼梯口的第一次吻。
「你在想什么呢?俄切。」
没什么,我说。
我把回忆装进口袋,重新找到老男人,拿了钱,买了二分之一克带给她。
「太好了,太好了……」她的双眸被点亮,欣喜地朝我伸出手,「上来,俄切。」
我握住她的手,扶着窗台纵身一跃,翻进少女的房间。
在2003年的春节到来之际,我们终于变成了童话故事里的主人公,骑士翻越了城堡的高墙,带着定情信物和心爱的长发公主相见。
客厅里传来电视机里的罐头笑声,我们悄悄锁门,把自己困在装点精致的粉色房间,被机器猫守护的粉色房间,还有漂亮的大钢琴,防尘布上有一层薄薄的灰。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扎针、发呆、听自己的心跳,谁也不说话。
新华字典在贴着碎花壁纸的穹顶下旋舞,那晚我们都是水族馆里的鱼,长着漂亮的长尾巴,用腮呼吸,我们在水下拥抱。
「新年快乐!俄切。」
「新年快乐。」
我们成了一对毒鸳鸯,同病相怜的双子星。越堕落就越快乐,一直堕落就一直快乐。
她正在陪着我一起腐烂。
用脸盆里的水随意清洗注射器,来回抽个几次,把里边的污血洗干净。满墙的红红的奖状上总有干掉的血痕,那是我们随手滋上去的,但倘若你不仔细看,你一定发现不了。
再后来,那位慷慨大方的金主人间蒸发了。我们再也没能打通他的电话,也再也没能见到那辆银灰色的奔驰车。
原因很简单,他要找的是女高中生,而不是妓女。
-11
「你他妈怎么才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骂人。透明的鼻涕填满她人中的那道沟壑,粘稠的水滴悬挂在粉嫩的上唇珠上,她抬起胳膊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却只是把水样的鼻涕蹭到了脸颊上。
今天我照旧是来给她送货的,母亲带她去串亲戚,大年初五,她花光了所有压岁钱,我们在一家西餐厅碰头,她紧张地环顾四周,把那包锡纸攥在手里。
「你快走吧。」她换了平和的语气,站起身,似乎是打算去卫生间过把瘾。「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她去了卫生间,两三分钟后回来,小兽的躁动被海洛因安抚。
白皮肤的中年女人脱掉大衣,平整地叠在腿边,望着女儿,一声三叹。
我没走。我把鸭舌帽的帽檐往下压了压,坐在了她们后边的位置。西餐厅的沙发很宽敞,仿真的芭蕉叶摩挲我的脖颈,我一扭头就可以从缝隙里看到她们,却没人能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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