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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末端绑了死结,简迟费了两分钟才解开第一个结,正开始思考屋里哪里能找到剪刀,沈抒庭的微哑的嗓音穿透耳膜。
“你和季怀斯分手了。”
一句由肯定语气说出的询问。简迟有好一阵没有说话,想起来沉默的太长,问道:“怎么了?”
他当然没有傻到认为沈抒庭真的是在提问,他早就知道。虽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明说过这件事,但简迟觉得所有人都已经发现了事实。每个人都有眼睛。
沈抒庭说:“我想听你确认一遍。”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确认?”简迟不想再聊下去,“你这里有剪刀吗?不是刚才剪枝叶的剪刀,那个太大了,我是说正常大小的……”
“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接触。”
沈抒庭打断了简迟刻意移开话题的碎碎念,回过头眼底闪烁幽暗的光,不容置喙地冷声开口:“包括邵航和闻川。”
简迟收回手,“这和我们现在的事情有关系吗?”
沈抒庭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简迟的视线也随之从俯视慢慢上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沈抒庭望着他,似乎因为简迟的警惕划过一瞬不满,“过来。”
“不了,你不是讨厌别人靠得太近?”
沈抒庭说:“现在我不觉得这样讨厌。”
简迟忍不住在心底控诉起沈抒庭的善变,而且是毫无道理可言,只是按照他心情乱来的善变。沈抒庭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竭,伸手拉过简迟,坐下以后将他直接拽进了怀里。
一切发生在瞬息,等简迟反应过来后腿下的触感让他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试图从沈抒庭的腿上离开,侧腰却被紧紧握住。失去支撑的简迟不得不扶住沈抒庭的肩膀,从来没有从这种羞耻的视角看向过某个人,声音都不稳:“沈抒庭,你把手松开。”
“你是不是忘记了。”
沈抒庭仰望进简迟的眼睛,附以绝对的压迫与一丝宛若幻觉的波澜,昭告出不容反驳的事实:“你已经接受了我的胸针。”
简迟的太阳穴重重一跳,“你要是觉得硬塞等同于接受,那我随便抢走一个人的胸针是不是也能代表他接受和我在一起?这根本没有道理。”
然后简迟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拧了一下。
一簇细微的电流顺着尾椎上窜,背和双腿下意识绷紧。简迟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腰很敏感,但或许是眼下的情形,近到危险的距离,都让这小小一处的感官扩散至最大。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沈抒庭的呼吸比刚才更近,炙热的气息与冷冽的嗓音像是某种怪异而奇妙的反差,“胸针可以给你,你想要其他任何东西我也可以给你,只有一个条件,从今以后你只能看我一个人,也只能勾引我一个人。”
“你……”有病。
剩下没有说完的话,全被堵在了窒息的吻里。
沈抒庭单手按住简迟的后脑,循序渐进地加深这个吻,比起上次的粗暴,此时更像是在细致而深入地品尝这道佳肴。简迟不敢乱动引来更糟糕的反应,腰仍然被沈抒庭掐着,唇与唇分开的短暂间隙里,耳边嗡鸣一片,模糊了沈抒庭低哑的声音,再次被吻上时,简迟才听清楚沈抒庭刚才呢喃的那句话。
“柠檬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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