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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坦白规则打破（第2页）
“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不这样做，我们早就死了！”
“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怪物，我们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疲惫与恐惧。
“是……是‘它’。”
“我们和‘它’……达成了一个协议。”
他艰难地吐露着真相。
“‘它’帮我们清理了这附近的丧尸，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容身之所。”
赵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语速越来越快，仿佛要将积压在心底的重负全部倾倒出来。
“‘但它’也需要……我们的帮助。”
“‘它’的力量会影响我们，让我们……变得迟钝，变得……像他们那样。”
他指了指那几个呆滞的幸存者。
“这是代价。”
“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它’还需要……一些东西。”
中年男子眼神闪烁，含糊其辞。
“定期……我们需要提供一些……贡品。”
他不敢说出具体是什么，那似乎是更深层次的禁忌。
那些眼神呆滞的幸存者，就是被‘它’影响最深的人。
他们的意识，他们的灵魂，正在被那股阴冷的力量一点点蚕食，或者说，已经基本被吞噬殆尽，只剩下维持基本生理活动的躯壳。
“我这也是为了活下去！”
中年男子猛地抬起头，试图为自已的行为辩解，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牺牲一小部分人，换取大多数人的生存！”
“这是末世！
这是唯一的选择！”
“我们别无他法！”
周围一些幸存者也跟着附和起来，他们脸上带着癫狂与自我催眠般的认同。
“是啊，我们只是想活下去。”
“这有什么错？”
赵云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扭曲的价值观，看着他们为了苟活而主动献祭同伴的丑陋。
“没错？”
赵云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们管这叫活下去？”
“建立在同类痛苦与牺牲之上的苟延残喘，随时可能被那个怪物撕毁的脆弱平衡？”
“你们不是在寻求活路，你们是在饮鸩止渴，是在与魔鬼共舞！”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破了他们自我安慰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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