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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衔拿着鳞片赶回了相宜斋,并立刻叫醒了傅北箫。
傅北箫睡得正好,突然被叫起来,整个人是迷糊的,但下一秒就清醒了过来,忙道:“叶衔,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走出相宜斋了……”
林叶衔点头:“我知道。不过我们并没有追到把你的意识勾走的是什么东西,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林叶衔把鳞片给他看。
傅北箫一脸茫然:“这是什么?”
“蛇鳞。”
“啥玩意?”这个词对城市长大的傅北箫来说,一时没明白是个什么东西。
“蛇的鳞片。”林叶衔解释。
傅北箫眉心一皱:“蛇?”
林叶衔点头,又问:“傅哥,你这段时间遇过蛇吗?或者你家和蛇有什么渊源?”
正常来说,这种东西不会无缘无故来缠人的。
傅北箫抓了抓头发,平日帅气的发型这会儿也不见整齐的模样了:“没有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蛇,最多就是在电视上看过。我家也从没听说跟蛇有什么联系,连蛇肉都是没吃过的。”
这就比较奇怪了。而从傅北箫的面相和运气来看,也不像是得罪过这种有灵气的东西。难道只是意外,对方想让傅北箫什么帮忙?
暂时没个头绪,林叶衔也不想让傅北箫睡不着觉,安慰道:“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到现在,那东西都没伤害你,问题不大。我重新加固一下阵法,你继续睡吧。明天我们上山看看再说。”
没有更好的办法,傅北箫点点头,不过这次,他恐怕没那么容易睡着。
傅北箫睡不着,林叶衔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睡意,就坐在床上拉着贺崇泽聊天。
贺崇泽靠着床头,看着精神奕奕的林叶衔,似乎夜晚也不那么无趣了。
现在天气一天天热起来,林叶衔的睡衣越穿越薄,这会儿已经是单件短袖了。这衣服买的明显大一个号,穿在林叶衔身上松松垮垮的,锁骨和小半个胸膛都能看到,偏偏他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林叶衔这样坦然,贺崇泽反而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失望了。
“这个鳞片未免太大了些,得是多大的蛇啊。”林叶衔道。那鳞片都快有手掌大了。
“这种应该是成了精的蛇,个头不可能小的。”这蛇是大是小,贺崇泽根本不关心,他现在眼睛就盯在林叶衔的脖子和锁骨上,在心里一遍遍描绘着。
“说得也是。”他山林里的蛇精个头虽没这么大,但和一般的蛇比起来,已经大了两圈了,之所以能力还挺弱,大概也是因为长得还不够大吧——哎,山林的未来,真是任重而道远,也不知道白狐修炼得怎么样了。
“你说会不会是有蛇精看上傅哥了,想抢他回去做压寨相公?”林叶衔脑洞大开地问。
贺崇泽笑出声,“压寨相公”这词他还第一次听:“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还没露面就把傅北箫吓着了,图什么?但凡有点脑子,化成傅北箫喜欢的样子来与他相处,日久生情,不是更靠谱?”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人家化不了形呢?”林叶衔道。
“化不了形就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在一起能怎么样?”
“说得也是……”即便他对□□没有实战体验,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
“而且若真是有蛇精想对傅北箫做点什么,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弄这么些东西出来,还吸引了凯风的匕首,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这也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再者,景城的蛇精是最不可能没有登记的。弄这种动静出来,安魂处知道后不可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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