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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勇志又同杨姨待了一会儿,就打算回去了。他来的时候是被陆永丰架上车里的,因而就没有开车,本来应当由陆永丰送他回去的。
然而陆永丰刚和他走进车库就听了个电话,一个兄弟在夜总会喝多了跟别人打起来了,他得赶紧过去收拾烂摊子,正想叫管家安排司机送得能勇志回去,就看见处理完公事的前田陆也郑州进车库要开车回家。
“哎哎哎,陆老二!”陆永丰赶紧叫住了他,“你回家啊?”
前田陆瞥他一眼:“怎么?”
陆永丰大手用力一推,几乎将得能勇志推进前田陆怀里,“那正好啊!你俩不是顺路嘛,送一下你得能哥呗。”
得能勇志被陆永丰猛的一推,还来不及谴责他,那家伙就拍拍屁股钻到跑车上溜了,只剩下得能勇志和前田陆相对无言。
真·神他妈的顺路。
前田陆脸色有点不悦,但还是说:“去哪里。”
得能勇志沉默着,在前田陆以为他要转身就走的时候才报了一个地址,不是那间市中心的小公寓,而是一个高等住宅区,他真正住的地方。
“上车吧。”前田陆径自打开车门,自己先进去了。
得能勇志在副驾驶位和后座之间徘徊了几秒,坐进了副驾驶位。没想到一坐下前田陆就整个身体哄了过来,几乎要压在他身上。
这里还是陆家的车库!得能勇志心脏难以遏制地急剧跳动起来,结果前田陆竟然只是凑过来替他把安全带抽出来系上,然后又端端正正地坐正了,一踩油门就驾着汽车飞驰出去。
他开车实在是太快了,得能勇志在窗户上留的一条小缝不断刮进来令人刺痛的狂风,得能勇志只得把窗户关上,忍不住说道:“你赶时间可以不送我。”
前田陆淡淡地说道:“不赶。”
封闭的车厢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开得太足的暖气让得能勇志头有些缺氧,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不停想调整姿势又不想让前田陆发现自己的不自在,默默又换了一个姿势之后他就听见前田陆冷冷地说道:“别遮了,你穿那么窄的西裤,一眼就看出来了。”
得能勇志尴尬地捏住双手,双手下面是凸出一大块的裆部,被识穿的难堪使他扭过头看着窗外。
每一次和前田陆见面,身体都是这种不争气的情况,得能勇志对自己的老二又气又恼,幸而前田陆也没有追究下去,而是随意地问道:“最近怎么样?”
但这其实也是一种蹩脚的转移话题的方法,得能勇志含糊其辞地说道:“还好。”
前田陆就不说话了,平时主动的都是前田陆,今天他不先说话,得能勇志也跟着沉默。呼呼的暖风吹拂着他的脸,得能勇志只感到如同跌入寒夜里荒漠的流沙,温暖又危险,让人不由自主地下陷。
“我很多应酬。”到了一个红绿灯口前田陆停了下来,揉了揉眉心,刚毅的侧脸上的确是克制着不外露的倦态。得能勇志看着他的样子心就变得有点软,犹豫着去碰了碰他的衣袖,“你还没吃晚饭吧?”
刚刚他汤都还没喝完就和陆跃群去谈事情了,出来之后又马上离开,肯定还是饿着的。
得能勇志又缓缓地说道:“要不要去我家吃点东西。”
“不要。”前田陆很快回绝。
得能勇志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收回来了。他忽然想到了,前田陆说自己应酬多才不是抱怨累,他根本不是会展露疲倦姿态的人,他是在暗示自己——他这得能玩了很多人,在应酬的时候。
年轻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活力无限又无所畏惧,大概什么都能玩,什么都敢玩,内射也好,口交也好,自然是令人舒适愉悦到极点的。
得能勇志知道前田陆与他根本没有什么除了约炮以外的关系,他去找谁自己都没有立场说话,可是他就是感到如鲠在喉,也许是因为感到不干净,也许是因为自己这两得能一直都不得宣泄而这个混蛋却夜夜笙歌,也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得能勇志没有心情去想了。
很快前田陆拐进了小区,车停在了外来车辆的临时停车场里,还没停稳得能勇志就拉开安全带要开门出去。
他打不开,前田陆把门锁着。
“开门。”得能勇志冷冷地说道。
他推了推眼镜以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想到旁边这个人有可能和其他情人在车上做,甚至有可能就是他坐的副驾驶座,他就一刻也待不下去。
前田陆慢慢地解下安全带,“跑这么快干嘛,谁说要请我去他家吃饭的?”
“谁说不要的?”得能勇志冷冷地回击道,手伸过来就要按开门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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