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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每一天都上他,每次见面都上他。侵占他、攫取他、控制他。把这个足以和自己比肩的竞争者压在身下、操成婊子的扭曲欲望,化为汹涌的情欲淹没了前田陆。
前田陆双手不容抗拒地箍住得能勇志的腰,直接把他拉了起来,又推又拽地拉扯到办公室与外面相隔的落地窗前。平时得能勇志会拉上厚厚的一层窗帘,令办公室外的员工看不见里面。
但是现在前田陆将这厚厚的窗帘全部拉开了,外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就像是整层的员工都留下来加班了一样。得能勇志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强迫地跪在落地窗前,双手撑地,屁股高撅,脸贴着冰冷的落地窗。然后前田陆一边大力揉搓他紧翘结实的臀部,一边从后面撞入他的穴中,顶着他开始用力地磨蹭敏感点。
他进来的那一刻,得能勇志承认,那种强烈的感觉真的令自己有一刹那想要尖叫着哭出来。
太……那种感觉实在太……
还没适应后入带来的强烈感觉,一阵猛烈的大力操干就不期而至。得能勇志被前田陆近乎疯狂的抽插顶得不住地撞在落地窗上,他看不见此时前田陆那双野兽般的眼睛,盯猎物一样的眼睛又阴森又霸道,似乎想将得能勇志生吞活剥。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体位?”前田陆伸手,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白嫩的股瓣上,留下红色的手印,“是觉得这个姿势令你心里很不舒服?”
像动物一样的交配。抛去理性,只有情欲,满脑子的情欲,开着暖气的室内氲满了情欲的气息。
得能勇志皱起眉,觉得头部慢慢缺氧,昏厥的临界与身体的临界交错着,竟然带给了他无上的、酣畅淋漓的快感。得能勇志的意识有点模糊,但那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拍打声又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前田陆之前从未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他,但这刻却扯住得能勇志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直视着外面光亮如昼的白炽灯,“你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你,看着你被我干,得能勇志,得能勇志……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充满屈辱的体位,充满屈辱的场景,得能勇志的眼镜被颠得掉落在地毯上,这使他的视线一片模糊,隐隐约约似乎真的看到了外面在白炽灯下的一双双眼睛,他们注视着这落地窗内的情景,注视着自己的上司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猛操。
得能勇志心中慌乱,却又无可慰藉,更无处可逃,不知是自己的羞耻心被前田陆无限拉低的原因,还是前田陆的技巧确实高超,得能勇志竟然在这种羞耻与慌乱中生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来,他无法再忍,压抑了多时的呻吟与娇喘彻底放开来,一时交合声、呻吟声充盈于耳。
“哈……哈啊……”
得能勇志沮丧地知道,这场博弈自己已经输掉,干脆就放开性子浪叫起来。他平时的声音就很低沉,别有一种男性的韵味,而到了被干的时候,那种从嗓子里发出的沙哑声音,还伴随着低低的喘息,真是说不尽的性感,说不出的勾人。
“操!”前田陆一边听着得能勇志的叫床声,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刻不停地把这个人操死过去。
前田陆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着得能勇志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着得能勇志,看着红肿的屁股,被操得合也合不上的小穴,前田陆才觉得自己的心里慢慢被一些东西填满。这是一种暴虐的、兽性的征服,这样很不好,他知道。
力也好欲望也好,都是相互作用的,有多少施与他人,就有多少回溯自身。他令得能勇志失去理智,得能勇志又何尝不令他失去理智。
忽然得能勇志艰难地回头,无力地喊了一声:“前田陆。”
“这样就不行了?”前田陆哼了一声,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捞到自己怀里,顺势按倒在地毯,将他双腿折到头顶,面对面地操了起来。
前田陆之前也试过几次后入的体位,可是得能勇志就像对这个姿势有着阴影一样的恐惧,每次干不了几下就得喊停,换一个姿势再来。
前田陆倒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觉得正面上得能勇志会比较爽,只是偶尔会有开发他羞耻心的恶趣味才会试试。
“还是喜欢看着我是吧?”前田陆全根顶入,紧紧地抱着得能勇志,额头抵着额头,在他身体内高速地摩擦。
得能勇志连摇头都摇不了,口里泄出吞吞吐吐的音节,一双平日里冷静淡漠的眼睛此刻迷茫又脆弱地看着他。
近乎溃散的瞳孔,带着水光,在头顶的白炽灯折射下,仿佛装载了整个夜空的星光。
做到这个份上,两人的意识都已经不太清醒了,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前田陆竟然被那双无措的眼睛看得有些失神,竟然也慌张失措地吻了上去。
接吻。
激烈的接吻、仿佛要抽空一切力气,得能勇志的嘴一碰到前田陆的唇,就激动得胸膛起伏,他用力地回抱住前田陆,用力地回应前田陆在口腔中的侵略,用力地纠缠着前田陆的舌头,抵死缠绵。
无关性欲,无关快感。
得能勇志意识不清,一切都顺从着潜意识。
前田陆意外地动情,全然没有考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现在,得能勇志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前田陆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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