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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劝说,也有人心里暗自嘀咕。
这姜家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了,怎么三天两头的闹架?
“婶子们,你们来的正好,你们帮我评评理,有她这么欺负人的吗?”
沈清清一边哭着,一边将姜姒了收了她1000块钱,但是却把工作转给别人的事给说了出来。
“如果她不想把这个工作转给我,大可以直说。”
“可她明明收了钱,现在却把工作转给了别人,这不是害我吗?”
大伙见沈清清哭得这般伤心,又说的有理有据,情感的天平不自觉地就偏向了她。
“要这样说的话,姜同志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地道了。”
“1000块可不少,既然收了人家这钱,就应该把工作转给她才对。”
“可不是嘛,好歹也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哪能这么办事。”
三叔公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张口替姜姒解释。
姜姒从屋里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喇叭。
清了清嗓子后,她将喇叭音调到了最大声。
“各位街坊邻居们,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们的这些烂人烂事本来我是不想说的。”
“但有的人死猪不怕开水烫,干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还非要舞到我面前来,那我就没有必要给她脸了!”
“前两天,我们家进贼了这件事想必大伙都知道。”
大伙点点头,没错。
听说把家里的东西都给搬空了。
姜姒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继续道。
“我们也是昨天才从公安那得知,这件事的主谋其实是林月茹,也就是沈清清的亲妈!”
“她和娘家的侄子里应外合,把我们家的东西全给偷了!”
啥?
众人第一个瓜还没有吃明白,姜姒又趁热打铁扔出了第二个瓜。
“另外,沈清清的舅妈昨天亲口说了,当年林月茹是以不光彩的手段爬了我爸的床。”
“算算时间,那会我妈怀孕还不到半年。”
“也就是说,林月茹知三当三,勾引有妇之夫。”
“而沈清清和她弟,就是他们偷情生下来的奸生子!”
说到这,姜姒目光直视着沈清清:“我没把你们打死,那是我善,你是哪来的脸跑到我面前狗叫的?”
“还有,你刚说给了我1000块,那我请问一下,这笔钱你是从哪里来的?”
“你可别忘了,当年你妈嫁进来的时候,你外家连双袜子都没给陪嫁。”
“这些年你妈也没有上过一天班,吃的喝的用的,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姜家的!”
“结果,你现在拿着我们家的钱,买我的工作,你们一家可真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各位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棉纺厂的工作我的确没给她,这点我认,但我问心无愧!”
说完,姜姒将喇叭收了起来,径直走到了沈清清的面前,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是我替我妈打的。”
“要怪就怪你妈偷人,身为女儿的你,这巴掌你挨的不冤!”
“啪——”
“这巴掌是我替自已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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