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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飞絮上楼单独谈话,将来意直白地告诉她,红叶公司遇到麻烦了,希望她
可以说动金页公司伸出援手,毕竟彼此都是有信誉的合作伙伴。
飞絮犹豫了很久,她说会努力的,看看的表情,感觉有些为难,想说谢谢的,
只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桌子上的那杯茶,感觉有千言万语,只是一时语塞
“你和晓棋现在怎么样了?”问了这句话,估计她又感觉自己问错了,问了一
个不该问的问题,于是补充说,“感觉她比我要坚强很多。”
这个“坚强”,我不知道是指什么,不便作答。
问我会在这里呆多久,我回说越快越好,如果可能的话,今天就回去。
“什么时候这么恋家了?”飞絮有些嘲讽地问我。
“不是恋家,其实一一一”我想告诉她我离婚了,话说了一半又吞回去,那样
的话,是不是有点诉苦的味道,我不希望给人那样的感觉,尤其是飞絮。
飞絮见我吞吐,也不再问,说她会尽快想办法的
中午一起吃了饭,下午飞絮去公司打理我的事情,乘娜可午睡的时候,我悄悄
下楼,大厅里没有念儿的身影,我又上楼折向画室,轻手推开,她果然在里面,以
为她在画什么,聚精会神,不想打扰到她,于是轻手踢足进走进去。
她坐在画架前,面对着一张白纸,不知是在构思着如何运笔(国画),还是在
发呆想心事,总之很久很久都没有动笔,甚至眼睛都很少眨,有些征征出神的感
觉。
我故意咳了下,把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我,这才安静下来
“这儿风景不错,”我向窗外张望着,“很久以前这儿就是一个画室,是她妹
妹的,你们见过吧?”
“叫飘雪是吗,见过一次,现在她的画正在活动展览呢,上午你给你打电话
时,我才去看回来。”
“是吗,怎么样?”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念儿的神色,有些因飘雪而感到微微兴
奋。
“感觉差距好大,忽然想放弃学画了。’,念儿说着不由叹了口气,伤心失望的
心情那么跃然纸上
“怎么会,”我安慰说,“是你想太多了。”
“不是这样,,念儿摇了摇头,“真的差距很大,你不惬画,不明白的。”
她这么说,我倒不便再说些什么,对画,我真的不太愉,只知道好看不好看,
完全外行。
“有差距是正常的,”略缓了一下,不忍看她的消沉样子,“继续努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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