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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是那个蒙面人最终放过我们了?”
“嗯,要不你肯定被他抓回去了,太吓人了,世上居然有武功那么厉害的人。”孩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阙斯铭满心狐疑。
那蒙面人太过神秘,根本追查不到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打他那一掌是真用了力,他到现在只要随便一动,胸腔就疼,可是最后却放了他们一条生路,这是为什么?到底是敌是友?会是什么人呢?
阙斯铭陷入思考的时候,进宝正穿着个大裤衩,在拿树枝搭架子,晾俩人的衣服。现在阳光正好,若不趁白天晒干了,入夜了肯定要生病。
阙斯铭一抬眼,就看到他结实的腰腹处成片的淤紫,晃得他眼睛疼。他走上去,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腰侧。
孩子“嘶”的叫了一声,转头看着他。
阙斯铭从后边儿抱住他,头埋在他肩窝处,闷声叫了一句,“小虎……”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小虎”之后他什么也没说,但进宝还是听得出来他是想道歉,只是拉不下脸来说出口。
孩子拍拍他的手,“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你会不会……”阙斯铭咬着牙,“会不会觉得我没用……”
“啊?不会啊,郁明镜是在你小时候给你下得蛊,你也没办法,你别这么想啊。”
“我让你为我受伤……”
进宝心里一动,觉得两人这样贴着,暖洋洋的,很舒服。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让自已的人为他受伤,是莫大的耻辱。这种被人重视的心情,感觉真是不错,进宝一时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别这么想,这点伤没事的,咱俩现在都活着,就挺好的,我又不是纸做的,没事的。”
“小虎……”
孩子还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回应这样的热情。
当那个血蛊在他体内作怪的时候,他想的最多的是,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块儿了,明天还能不能跟小虎走下去。
当他被郁明镜控制着打了他一拳的时候,他又悔又恨,想掐死自已。
自从俩人相遇之后,自已也就能在他面前逞逞威风,一碰到跟郁明镜有关的,每次都灰头土脸只能逃窜,连累着他跟自已一起受险。他真的怕小虎觉得他没用,觉得跟着他连命都保不住。
他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小虎对他的感情,是他软硬兼施连哄带骗来的,这里面能有几分真心呢,要是有一天他厌烦了,一走了之了呢。他甚至不敢跟他提什么永远之类的承诺,万一他迟疑了呢。
可是他放不开,他眼睁睁看着他娘咽气,看着他爹被押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他只剩小虎了,只剩下他,可以证明他曾经姓岳,可以证明他的过去。他越怕小虎可能会离开,就越要攥紧了,他真怕自已有一天会被这种控制欲给逼疯了,会忍不住伤了他。
真是不敢相信,几个月前他还觉得两个男人搅合在一起,是天理不容,现在却觉得跟阙斯铭在一起,就是天经地义的。他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什么讨人欢心的事,可是他会认真的对阙斯铭好的。
等阙斯铭放开他后,进宝特别郑重的跟他说,“咱俩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之后自已觉得特别豪气,特别爷们儿,连胸都挺直了。
阙斯铭看着他明亮的、坦率的、认真的眼睛,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算是承诺吗,就跟江湖拜把子似的,可是确实是承诺啊,这确实是小虎能做出的承诺。
孩子脸还有点红,“你别笑,我说真的。”
“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太阳当头,衣服没多久就晒干了。
俩人之前带着的行李早就不见了,衣服里的东西也都被水冲走了,连瓶伤药都不剩。两人只能穿好衣服,在原地打坐疗伤。
到了下午,忍着饥肠辘辘,起身继续往东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自已身在何方,只能往之前说好的方向前进,希望能尽快从这大娄山出去。
二人徒步走了三天,翻过两座山头,在半山腰碰到了正在搜山的阙家人,这段旅途才算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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