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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并未急着转身离开,而是站在游廊转角,目光直直地望向远处软轿上的两人。
看着二爷主动凑过去同那宋氏耳鬓厮磨。
直到软轿消失在拐角处,彻底没了踪影,才收回目光。
方才二爷处理刘姨娘时,眼底闪过的不耐让人心惊。
秦氏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抚过鬓边那支牡丹正凤簪。
这簪子是与赐婚圣旨一道赏赐下来的,在大梁唯有太后、皇后以及太子妃才有资格使用这般规制的首饰。
当年她见到这个簪子时欣喜若狂,皇上将此物赏给她,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是她身为正室的体面,也是仪仗,她想着今天后院要进新人特意戴上的。
自大婚那晚起,她就满心盼着,盼着能有朝一日坐上那个位置,坐上那个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最尊贵的位置。
为此无论这些年二爷对她有多冷淡,只要一想到日后的母仪天下,她都忍了。
但以往二爷对她虽冷淡,可正室该有的体面她还是有的。
然而,方才二爷与她交谈时,没看这御赐之物一眼,眼中更是没有半分对正室应有的客套与尊重。
他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顾忌着宋氏,甚至连身体都下意识地护着她。
这一切秦氏都瞧在眼里。
二爷给宋氏在前院划的院子,最起码有正院两个半大小,比二爷自已的院子都要大,种种不同进一步印证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秦氏手猛地攥紧,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二爷对宋氏分明是有情的!
“娘,疼。。。。。。”
婷姐儿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秦氏的思绪。
娘亲攥着她的手太过用力,让她感到生疼。
另一边,哥儿听到妹妹的叫声,不禁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吧,娘亲并没有用力,那力度很是正常。
铭哥儿只当妹妹又在娇气,毕竟在他印象中,妹妹时常停课,躲在闺房里不知在做些什么。
他问母亲,母亲也只是说小女儿家的娇气,不用理她。
唉,若不是王府里并无其他小姐,就妹妹这懒散的性子,早就被比下去了。
这般想着,铭哥儿朝婷姐儿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已这边来,他牵她。
秦氏缓缓松开牵婷姐儿的手,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复内心波澜。
她可是当今圣上亲赐的婚,只要她稳得住,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大梁素来讲究门第,而宋氏出身卑贱,无论多么得宠,前程必然有限。
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五哥儿也顶多做个闲散宗室而已。
况且花无百日红,男人的真心向来靠不住,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想想今天刘姨娘临走之时眼中的怨毒,秦氏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有了盘算。
眼下她要做的,便是沉住气,暗中挑拨,坐山观虎斗即可。
以那宋氏嚣张跋扈、沉不住气的性子,怕是用不着她便会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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