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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冲着自己来了,不过抓叛逆的人被叛逆者来了个斩首行动,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好在景珣嘴皮子利落,不假思索地反驳道,“张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在下兢兢业业,才让他们恨之入骨,狗急跳墙,不惜冒着风险来杀我!
在下的功绩满朝文武都看在了眼里,为了皇上我什么苦都能受,哪怕献出自己的生命!
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谁干的事情越多,谁受的委屈就越大,我本人遭到了行刺,作为同僚,张大人你没来探视倒也罢了,可为何要这样血口喷人,置我于死地呢!”
“哼!
探望?提督衙门也是我们这种良臣敢去的地方吗?”
太监总管高声道:“都住嘴,这种小事也值得在皇上面前吵吗?”
钱慕文连忙道,“陛下,治安的问题是小事,户部没有钱粮才是大事啊。”
“天下承平日久,百姓休养生息的时间够多了。”
齐帝目光一冷,“全国的赋税加上两成,足以打这一仗。”
钱慕文再次进言:“陛下不可,去年修庞萼宫,前年封禅花费巨大,民间的税已经收到三年以后了,要是再加税的话,臣恐激起民变。”
高无庸出声道:“夏国新丧,女子治国,正是一统天下的好时机,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便是误国!
三年的税算什么,只要能拿下北夏,十年的税也收得!
百姓们会体谅的!”
“此言深得朕意,拿下夏国,也是百姓之福,即刻拟旨,全国加征两成半的赋税,一家出一个年满十五岁的壮丁,征召入伍。”
齐帝走下了步辇,“命大将军周武伟为北征元帅,张令宪为副帅,即日前往北境!”
景珣下跪道:“臣愿为陛下分忧,做这次出征的监军。”
“你的话朕另作他用。”
齐帝摆了摆手,“大事已定,半年后出兵,在此之前务必征集好粮草,练好新兵,都散了吧。”
齐皇刚走,张令宪便出言嘲讽,“你乃前朝余孽,今逢圣恩,才当了这东厂提督,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敢当老子的监军?即使你真当上了,老子也要用军法斩了你!”
景珣耸了耸肩:“张大人好威风啊,此次征夏辛苦,不过请放心,我在金陵会替您照看好家人的。”
“你!
你说什么?你敢!”
“同僚相互帮忙理所应当的,不必客气,张大人军务缠身,不敢打搅,在下先走一步。”
景珣撞着他的肩膀走了出去,张令宪脸色都变了。
钱慕文走到了他的身边,“你惹那个死太监干什么,他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忘了他当年是怎么抄前宰相的家的吗?”
“唉,真是晦气,不说那个太监了,钱大人,您的那摊子怕是不好办吧。”
“难啊,只能尽量筹措了,张大人也请多多帮忙,把军队的预算压一压。”
张令宪苦笑地摇了摇头,“钱大人,不是在下不帮忙,可这是灭国之战,花费弥巨,压个一星半点的能解决问题吗?”
“唉,看来只能希望张大人打赢了这一场仗,这样就可以让夏国的人补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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