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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所以你们还在一起亲嘴?”
我无奈地说:“都怨我,是我认错了人,是我主动亲月月的。”
说完这话,我看了一眼月月,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指着我说:“你坐着别动。”
然后她着急地对月月说:“你跟我来。”
月月应了一声,跟着妈妈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我猜想妈妈是在对月月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以确认是不是被我夺了处女之身。
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脸色缓和了许多。
她让我起开,然后趴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还不停地闻味道。
我看到她最后的表情是比较宽慰的,显然,她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血迹或分泌物,也没有闻到痕迹的味道。
妈妈看着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忽然心疼起来:“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嗫嚅着说:“那样的话,您不是更生气?”
妈妈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狠不下心去了,她起身去取来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药膏,给我涂在了伤口上。
当妈妈触及到伤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了“哎呦”
、“哎呦”
的呻呤声。
妈妈擦了一会药,忽然附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一直对月月怀有不轨的意图,是不是?”
我分辩说:“哪有这事,都是您瞎猜的。”
妈妈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瞎猜的?我见过你多少次色眯眯地看着月月的身体,你敢不承认?”
我矢口否认:“我没有偷看过月月,她是我妹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妈妈“哼”
了一声说:“凌兮还是你的妹妹呢,你对她都做什么了?”
我无奈地说:“您怎么又提那件事,不是跟您说过嘛,都是误会。”
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你跟我说实话,月月进来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是她?”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进来的人是月月,如果我说谎的话,”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发现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于是接着说道,“就让咱俩脱光衣服,从楼下一直跑步到你们公司。
怎么样?”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我想的都是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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