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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交钱?”李富贵眼睛瞪得圆圆的,气得直打哆嗦:“前前后后我们交了一万多块的诊金,现在病人被你们治成这样,难道你们不应该负责到底吗!”
“负责?”
陈修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李富贵显然低估了他贪财的性子。
“第一次你家老头子说胸口疼,第二次他又说腰酸,接下来腿麻走不了路……哪一次不是钱到病除?”
“你家老头子身体毛病那么多,总不成让我们连他的身后事都负责了吧。”
李富贵不傻,意识到其中有猫腻,但又找不到任何错处,只得气得脸色铁青,手指恶狠狠的指着陈修。
“到底还治不治了,不治的话赶紧拉走,省得在这裏碍眼。”
陈修这话像刀子一般戳进李富贵的心窝。
但李富贵却不得不交钱,虽然他是村裏恶霸,但这年头横行霸道也讲究冠冕堂皇,若是老头子真的死了还好。
如今半死不活的,要是做儿子的不交钱治病。
在乡亲们传来传去,指定得被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
想到如此,李富贵一咬牙,从钱包裏掏出一迭崭新的钞票,大力甩在陈修手中,“哼!你最好把我父亲治好,否则,这些钱就留着买棺材吧!”
被这迭钞票砸得手发疼,陈修也不气恼,反而眉开眼笑的数了起来,这年头,谁会跟钱置气。
心裏想着,没有老头子在身边没收自己的存款,有点不太适应啊。
“都让让,别妨碍我救治病人。”陈修像赶苍蝇一般把李富贵一行人往外赶。
“你是救人还是打架,要那么大地方施展吗?”
李富贵立马挽起了衣袖,逮住在美女面前出风头的机会:“陈修,你可是收了我的钱,我父亲要是没醒过来,绝对把你打成我父亲那样。”
“我没你这样的儿子。”陈修平静的回答一句,差点就让李富贵暴走,还好旁人拉着。
“二小姐,我早跟你说过了,世间哪有那么多神医,基本都是骗子。”旁边的保镖看了一眼病恹恹的陈修,低声对林若依说道。
林若依脸上虽带着犹豫,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陈修,似乎有一丝期盼夹杂其中。
等李富贵这伙人散开后,陈修慢慢的蹲下身子,他知道李村长沈睡的原因,只是老头子故意多放了一种草药——寂心草。
这种草药加入治疗胸闷气短的方子中有特效,效果很显着,不过也会引发病人昏睡。
原本随便配个方子,解除寂心草的副作用,李村长就能醒过来。
陈修并没这样做,反而选择另一种办法——祛邪十八打。
这是陈修自创的治疗办法,源自于他体内的一个神秘黑色古鼎。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黑色古鼎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体内,但是他知道,这个黑色古鼎能吸收一切病邪,毒障,炼化成真气。
想到这裏,陈修沟通体内的黑色古鼎,稍微一弯腰,猛的一掌重重拍在担架的李国昌肚子上。
这一巴掌下去,把所有人都看呆,连李富贵都没反应过来,陈修竟然一掌打在李国昌腹部。
可谁都看不到,一丝灰色的气息从病人的腹腔透出,顺着陈修的手臂,缓缓吸入体内的黑色古鼎中。
同一时刻,担架上沈睡的李国昌受到重击,像虾米一般弓起了腰。
“陈修,你在干嘛!”李富贵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可怜的李村长年纪这么大,能不能经受住这一巴掌哦。
李富贵内心有些纠结,一方面看到老父亲在自己面前被人揍,当然想要阻止,另一方面,想到要是老父亲就此嗝屁了,那这笔赔偿款就跑不掉了。
啪!
啪!
…………
祛邪十八打,一掌重于一掌。
寂心草的毒性被完全吸入黑色古鼎炼化,李村长慢慢睁开了眼睛,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出声问道:“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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