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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京玄听到女人的话,反问:“你知道重启十几年前的案卷,需要准备多少人力以及花费多少精力吗?”
上官颜姝听罢,头更低了,说:“不知道,不过猜得出来,是挺麻烦的……”
晏京玄见她这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气笑了,“再说了,调查十几年前的案卷,也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吧,你这无缘无故的,不给朕一个理由?”
上官颜姝能有啥理由,她的理由就是把仇人给拉下水,到地底下给母亲赎罪,那些金钱,嫁妆都不重要,只要那些人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晏京玄也说了,十几年的案卷说重审也没那么容易,加上她父亲还是相爷,不说只手遮天,但也足够有权有势,重查案件,不一定会顺利。
她倒是有理由啊,她说一切都是上官氏一族害的,谁信?谁会因为她的一句话,没有证据的话,来调查十几年前的案件去得罪堂堂宰相?
晏京玄是皇帝,有点权势,可这家伙还被摄政王压着呢,相府一党派这家伙肯定也动不了。
求晏京玄,且不说这家伙会不会同意,就算同意了,能不能平反还是个问题。
而且她只是知道,口说无凭,也没证据说就是上官氏一族害的,查案还不如认罪死得快些。
想到这,上官颜姝郁闷的说:“算了,我就是说说,陛下当没听见吧。”
晏京玄简直要被气死了,这女人还是不肯把真相告诉他,内心没有完全的接纳他,他感到很气,他就那么不可信任?说出原因理由,求自已帮忙很难?
晏京玄气闷,连他自已都不知这是为什么,他为何会那么在意这女人的坦白。
这女人不把他当成可以信任的人,他竟如此恼火,感觉胸前的怒气都要炸开了。
此时,他将女子给推开,然后自已平躺,不想理会。
上官颜姝还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被推开呢,她又拱过去了,委屈巴巴的说:“陛下,臣妾想抱抱你取取暖。”
主要是她有些伤心,想获取点安全感。
晏京玄听见这委屈的声音,胸腔的怒火瞬间消散了,不过还是十分傲气的冷哼。
“朕看贵妃就没有把朕当成自已人,还抱什么?”他阴阳怪气道。
上官颜姝懵了,完全不知这厮是在生的什么气,不过她又继续拱过去,朝着男人贴近一些。
自已的伤心也顾不上了,先哄好这家伙吧,说不定关系好了,以后还有大用的。
“陛下怎这样说,臣妾与陛下荣辱与共,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们绝对是自已人,包的!”上官颜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说这句话无比认真。
晏京玄虽说有些气闷自已那么快就不生气了,明知这女人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性子,可还是因为这刻意讨好的言语,给弄得心情舒坦不少。
“呵呵。”他冷笑。
上官颜姝又拱到男人怀中,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说:“陛下不信?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晏京玄感受到她柔软的身躯靠过来,完全气不起来了,但他知道这女人说的是假话。
若是上官颜姝真的信任自已,那必定会说出她一直都乱认罪的真相,必定会说出她让自已重新调查案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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