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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孙扬大奇,他本想动用几千人好好教训一下叛军。
“将军,叛军骚扰我们的粮道,是以小股部队游击的方式进行的,我军如果出动的人多,他们完全可以不发起攻击。”徐霞客只用一句话就说明了原因。
孙扬皱眉:“问题是,只用三百人你能战胜他们吗?”
“必须战胜他们。”徐霞客答道,“否则的话以后我们只能每次都用三千人护粮了。”
孙扬点头。
他之所以想反击叛军的骚扰,也正是这个原因。
如果在粮道上投入了太多的兵力,接下来的作战必然被牵制,大司马谢玄近日刚刚接手大元帅的职务,正打算利用利用这次作战扬威,而计划中的作战第一步就是孙扬所带的五万人向前攻击,威胁叛军主力的侧翼。如果孙扬所部有太多的兵力被牵制在粮道上,还怎么发起攻击?更何况随着战线前移,粮道会越来越长,被牵制的兵力会越来越多。他之急于反击叛军,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好吧,给你五百人。”孙扬对徐霞客所说的三百人这个数字仍是不大放心,“如能战胜就战,如果敌军兵力过强,不要硬抗,现在我们的力量很强大,不必做无谓的牺牲。”孙扬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大不了我们以后再找机会。”
“得令!”徐霞客响亮的答应着。
“我再派一个副手给你。”孙扬不待徐霞客有什么表示,就扬声叫道:“传白不信白参将!”
他虽然在表现上服从了圣主令,但心里毕竟不可能相信这个初次见面,不知底细,甚至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军营经历的人,所以干脆找一个级别高一些的沉稳之人,说是做他副手,其实是个监督的意思。要知道参将能领三千兵,却给领兵五百的徐霞客做副手,当然意思够明显了。
徐霞客权做不知,只是点头称谢。
次日,日上三竿,营外六十里。
徐霞客和白不信正站在一列大车前。两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车队。
车上装的是粮草。按照交割单据,这列大车,二十车粮,十车草。但两人只粗粗一看就知,如果单据没错,那么装车的人可错的大了,粮倒是二十车,问题是,那粮里的沙子只怕就占了五车。至于草,嗯,不妨认真的说,真的是草,只不过鲜草少,干草多,中间还有不少沙石木柴,不知道是不是用来筑营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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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战斗力就是这么降下来的。”徐霞客咬着牙说道。
“先运回去再说,在这里生气是没用的。”白不信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但他心知这事儿绝非他们这个级别能够干涉的。
“等一等。”徐霞客转身向身边的士兵下令:“将大的柴枝都挑出来,集中在一起放在车上,不要扔掉。”
白不信没有出声。
他心里并不赞同徐霞客的做法。徐霞客的意思是,把这些东西集中到一起给孙将军看一看,看看粮道官克扣了多少粮草,但这样做徒废士卒的劳力。孙将军哪能不知这事?只是他也无力撼动粮道官而已。但他心知徐霞客是拿着圣主令来的,所以他心中早已决定,对徐霞客的决定轻易不反驳,除非十分明显的错误。而到目前为止,徐霞客还没有什么十分明显的错误可让白不信发声反驳的。就是现在的命令,至多不过是让士卒多付出一些劳力,耽误一些时间而已,倒没有什么大的危害。
士卒们忙忙碌碌的干了好一阵,才算分开了这些柴枝,足足堆了两大车。随着一阵人喊马嘶,大车队终于行动起来。
“请所有百夫长到这里来。”大车队刚一启动,徐霞客就下了命令。
四名百夫长来到徐霞客身边。路上,烟尘滚滚,一辆又一辆马车从徐霞客身边经过,车夫的吆喝声,马嘶声,大车咯噔咯噔的行进声响成一片。
徐霞客在飞扬的烟尘中就着路边打开地图,开始向四人布置任务:“第一队立刻前行,到前面四十里处十字路口的林地中二十人一组分散埋伏,如果有叛军经过,不要暴露,等叛军再回转时,就在林中举火,摇旗呐喊,不要出战;第二队去前面的小支河对岸等待,叛军到岸边时不要过河攻击,多备火箭,让叛军知道只要他们一靠近河岸就会以火箭烧粮,如叛军弃河上行,你们也立刻上行十里,那里有一个浅滩,等待叛军半渡时迎头攻击;三、四队去小支河上游十里浅滩处埋伏,看叛军到来,待其半渡时发起攻击。”
四个队长领命而去。
第五个百人队本就是徐霞客指挥,他直接向几个什长下令:“备火把,等待命令!”
白不信在一边看着,心里却越来越紧张。
他不能理解徐霞客的命令,而且不只一个疑问。
第一个疑问是徐霞客为什么要用计。分散兵力以计胜敌是敌强我弱时的选择,但这几天里叛军来骚扰的部队,少则百十人,多则三五百,现在护粮官军五百人,在人数上至少不少于叛军,大可一战,为什么要分散兵力用计?这岂不是把自己的优势生生变成了劣势?
第二个疑问是这个计策本身。
官军的营垒设在小支河南岸上游,叛军的营垒则在小支河北岸下游很远处,小支河并非什么大河,最窄处不过二三丈,最宽处也只有七八丈,上游河道窄而深,水流湍急,只有一处浅滩可涉渡,下游河道宽而浅,水流平缓,多有浅至水深不过尺许的地方,即使是妇孺之人也可涉渡。叛军就是在下游一再渡河来骚扰官军的粮道的。
这粮道是一条大路,向右转上行就是官军营地,向左转下行可渡河到叛军营地,由于运粮大车行动不便,只能是沿着大路前行,在前面四十里处向右转上行回营,但叛军轻装快马,无需顺着大路走,渡过小支河从田野里处处都可切入道路,这也正是官军一再被骚扰却无法封住叛军来袭通道的原因。看徐霞客的布置,明明的是认定了叛军会按照官军运粮的路线向上游走,在那唯一的浅滩处涉水渡河。但叛军有无数的地方可以下行渡河,哪里有沿着大路上行渡河的道理?
不过,疑问虽多,他却并没有打算发问。
他不相信徐霞客是一个白痴。如果真是白痴,也不会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排兵布阵。既然这种干法是连白痴都不会做的,那么,这个布置一定有其特别的用意。
所以他只是思考着这个问题,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何况,本次指挥作战的是徐霞客,而不是他白不信。
所以他只是默默的在一边协助徐霞客。
车轮滚滚,大车队在百名官军士兵的护卫下一路向前,大路上尘土高高卷起,每个人都一身一脸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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