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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王队?”
“峻山,张指导,张逢?”
他们看到王队证件,还有张指导的名字,顿时知道是自己兄弟了。
此刻,还有一名老乘警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
“王队您好,张指导您好,你们专案组前段到我们东省的时候,我们当时车上还帮你们协查来往人员了。”
“张指导,你们是要审讯吗?”一名年轻乘警也询问一句,“我帮你们找个‘审讯室’?”
……
审讯室,其实就是车上的餐厅。
这都快半夜了,也没人,就临时当做审讯室。
“张老大……您慢点。”贼王一边向餐车方向走,一边疼的龇牙咧嘴。
包裹他胳膊的衣服,都已经渗出鲜血。
“这是怎么了?”途径各个车厢时,很多没睡的乘客也纷纷张望。
“检查各自行李。”乘警则是负责劝说,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没过多久,来到审讯室。
张逢把他往餐桌旁一按,说道:
“两件事,一,别乱动,别把餐厅里弄的哪都是血。
二,说说你怎么知道的我。”
“认识您的人……不少。”贼王尽量蜷缩身体,实话实说,“您这身手……全国难找第二个……
道上玩得开的人,能不认识吗?敢不认识吗?”
贼王虚抱着受伤位置,“我们也是混口功夫饭吃……肯定要花大价钱买您的照片,看看您啥模样。
到时候不小心见到您,也好躲啊……
但我真没想到……我年后刚开工,就直接撞上您了……”
“哦,玩得开的都认识我。”张逢点点头,“那你也算是玩得开的人?有脸有面的人?”
“您别这么捧,小子慌……”贼王另只完好的手连连摆动,但或许是动作太大,牵动胳膊的伤口后,他又龇牙咧嘴的恳求道:
“张老大……能不能搞点止痛药?我真疼的受不了……”
“嗯。”张逢听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也别扭,于是看向远处值守的年轻乘警,“兄弟,车上有止痛药吗?
或者局部麻醉的药,再找个针头。”
“张老师你稍等,我去找李医生拿点。”乘警应声,拐头去往前面的车厢。
虽然火车上没有医务室,但会配有一些急救药物,还有医疗人员。
片刻,一支局部麻醉药打上去。
等贼王终于不再龇牙咧嘴时。
张逢再次询问,“你们东边道上,有没有消息比较灵通的人?”
“这个很多。”贼王先是回了一句,然后感觉自己像是太敷衍,便解释道:“但要是说那种非常灵通,又交友比较广的人,那应该是‘贺总’。”
“生意人?”张逢一边问,一边拿出帮座上客买药的生意人照片,“这个贺总是他吗?或者你见过他吗?”
“不是,也没见过。”贼王摇头,并继续道:“贺总是圆脸,比画像上的人脸要胖一小圈。”
“那就说说贺总。”张逢双手合十,靠在座椅上,“怎么找他,他又是做什么的。”
“他就在东市的步行街开公司。”贼王一五一十道:“他十几年前是道上的人,干的是走私。
但自从他十年前被抓,前几年又放出来后,他现在就不在道上玩了。
不过他这人比较够意思,平常道上的兄弟找他,他都会稍微帮衬一下。
而且他认识的人比较多,比较杂,消息算是我们这块最灵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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