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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齐哥……这桌子脏,咱去床上吧。”
“哪脏啊?瞧着不是挺干净的嘛。”
“我感觉桌上好像有水似的。”
白韵微微翘起香臀,用手摸了下:“还感觉有点滑腻腻的。”
滑腻腻的?
齐德文先是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嗤笑道:“你得吟水呗,不是只有那玩意才是滑腻腻的嘛。”
“不是我得,我还……”
“拉倒吧,都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不是你的?”
齐德文抬手摸了下,手指上早已沾满了晶莹。
白韵抬眸看了眼,连连摇头。
她承认自己也被齐德文搞得有了反应,并且下面小河潺潺。
但臀下感觉到的湿润,是在她躺上来之前就已经有了。
而且她基本上也笃定,那肯定是女人的那种水。
“齐哥,真不是,我……啊!
~”
在她解释的话刚说到一半时,齐德文就已经挺身怼了过来。
粗鲁的举动,搞得白韵一阵生疼,当即话语骤停变成了高亢的惊呼。
而且,齐德文也没在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腰身挺动时,那几根沾满晶莹的手指也抵开她的红唇,伸到了里面。
事已至此,白韵就算还想说也没法说了。
只能一边被弄着,一边品尝着她自己的味道。
齐德文弄的很凶猛。
跟他平日里干事的风格一样,一鼓作气的向前冲锋,不讲究什么策略,也没有半点要停歇的意思。
似是想要用这种刚猛的方式,来让身下的女人体会到他的强悍之处。
然而他即便是使劲浑身解数的猛干,却也没让白韵体会到太多的舒爽滋味。
在国外多年,尝过的棍子,随便找出来一根,都要比齐德文的凶残。
这就好比六分的水龙头,使劲往八分的管口里塞一样。
哪怕你铆足了劲往里怼,也也不可能让管口感觉到什么。
当然,很多时候,事实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
为了取悦齐德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并也时有时无的喊出了几声令人骨酥的娇吟。
但可惜的是,她的演技实在有些拙劣。
齐德文弄了几下后,很快就发现了她演戏的痕迹。
明明是在拼尽全力的弄,可却没有让女人感觉到爽感,这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最大的羞辱。
恼羞成怒之余,他将手指从那张红润的小嘴里拿出,然后陡然一扬用力朝着白韵的脸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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