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72办公室校服y3h(第2页)

陈淮序只解了腰带,看起来穿着仍旧斯文,衣冠楚楚地将校服少女从后面压在桌边,性器在细白的腿间不断进出,视觉上淫靡不堪。

他压紧她,有力的长腿贴上她的,肉体颤抖碰撞,迸发出情欲的极乐。

言蓁趴在桌子上,脸颊几乎要埋进臂弯里,闷着呻吟声,被迫撅着屁股挨干。裙摆逆向滑落到腰际,饱满的臀肉裸露在空气中,被他揉弄着拍打,像是采摘成熟的果实。

“…淮序哥哥…”她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嗯…轻点…呜…”

他低头,覆住她的脊背,贴唇在她耳边低喘,声线里是克制不住的滚烫沙哑:“我忍不住,宝宝。”

湿红的穴口咬着粗硬的阴茎吞吐,嫩肉被拉扯反复,闪着晶亮的水光。他伸手下去,拨开柔软阴唇,寻到里面藏着的肉蒂揉捏,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按压,很快就察觉到她哭腔更重,纤细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整个人根本站不住,抬起脚尖去勾他的小腿,绷紧着用力,像是要努力抵御这将她拽入深渊的疯狂快感。

他一手撑着桌子,阴茎找准穴肉深处她敏感的褶皱,挺腰用龟头反复地重顶刺激,硬挺的顶端滑过脆弱湿热的嫩肉,撩拨着神经,刺激得她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就这么插了十几下,言蓁哭喘不止,终于在又一次的顶弄中浑身绷紧,眼前一片白光,手肘不受控制地挣扎,将桌上的文件尽数扫到一边。

又喷了。

止不住的淫液从结合处滑落,顺着她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没入脚下的地毯里。

高潮后的穴最磨人,陈淮序整根埋在里面,闭着眼止不住喘息,忍住射意,抽出阴茎,将瘫软的她从办公桌上又抱了下来。

办公桌后就是一整面落地窗,此刻夕阳西沉,红色的晚霞晕染成一片,远处高楼连接着天际线,锋利的大楼棱角也被镀上了一层光,变得柔软起来。

言蓁虽然已经被做得不太清醒,但看清毫无遮挡的窗外景色时,还是吓了一跳,往他怀里直躲:“不要…”

“单面玻璃,别怕。”他拂开她的发丝,在她脸颊上亲了两口,又含住她的唇,“不会有人看见的。”

她还是羞耻不情愿,被他哄着抱起压在玻璃上,双腿挂在他的臂弯,朝他露出腿心,喘息间又被插了个满。

夕阳余晖笼着她泛粉的脸,染着情欲的迷离神态很是勾人。陈淮序一边动一边低头看着,目光始终没从她脸上离开。

“看着我。”他说。

言蓁迷离着聚焦眼神,长睫蝶翼般颤动,含水的眼眸里映出他的身影。

她只看着他一个人。

陈淮序呼吸陡然变沉,掐着她的手也更加用力,又快又重地抽插几十下,言蓁措手不及,无力地再次高潮。

最后关头,他挺腰重重埋到软穴深处,抵着宫口,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射得一贯多,浓稠的精液沉甸甸地灌满避孕套,隔着薄膜饱满地压在穴内深处,一瞬间让言蓁有种自己也被射满了的错觉,无意识地哼出了声。

办公室内翻涌的情欲慢慢平歇,陈淮序摘了套子扔掉,龟头顶端还沾着些精液,他抓着她的手,用指尖抹掉,再抽过纸巾替她仔细擦手。

被她所操控,最后甚至失控的情欲,理所应当都应奉献给她。

“宝宝好乖,真的好棒。”他低声轻喘,将瘫软的她收进怀里,吻她的脸颊,笑,“校服我很喜欢。”

言蓁哼哼两声,疲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热门小说推荐
暗影谍云

暗影谍云

从白雪皑皑的黑土地,来到风起云涌的沪市,一人多面,他心思细密他机智灵活他信仰坚定,周旋于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与日伪展开生死博弈,谱写地下工作者炫丽的征程!...

90后风水师

90后风水师

一眼看富贵,两眼断生死。从看出女神有灾祸开始,李十一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全能大佬又被拆马甲了

全能大佬又被拆马甲了

双强双洁互宠扒马,男帅女拽听闻帝国墨爷的太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各路人马暗中看笑话。学习垃圾?陆眠甩出理科状元的高考成绩单。没有才艺?陆眠一手弹琴一...

都市之最强赘婿

都市之最强赘婿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这一次,他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巅,让众生膜拜!...

废柴小兽妃

废柴小兽妃

她是21世纪暴力雇佣兵,却在一夕之间穿越魔幻世界,成为花痴加废柴五小姐!楚家五千金不学无术,狗屁不通,半近痴傻,却是天生修炼斗气和魔法的绝佳体质!一招穿越,十世记忆,雇佣兵逆袭变身!辱我?揍之!骂我?揍之!以暴制暴,上演绝世嚣张!穿越之前斗气魔法什么都不行?楚柒冷笑!穿越而来,这一世她必将站在世界的巅峰,笑傲天下!...

鬼夫难缠

鬼夫难缠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